呂文秀歎了口氣,站起來怒道:“原來你們還防著我?我一接到柳猛的電話,立即趕來,我一直把你們當姊妹,你們是什麼意思?”呂文秀說完站起來就走,柳猛伸手一把將她拉住,輕輕一拖,不偏不倚就偎在他懷裏笑道:“看不出來,表姐脾氣挺大嘛。”
“柳猛,放開我。”
掙紮一下,呂文秀就享受起來,居然不是以前霸王花一樣全身都是刺。
孫玉英被呂文秀訓了一頓,臉一紅:“我……”
柳猛就說:“你是警察呢,孫姐有些顧忌是正常的事,誰也不許走,我們一起把話說完。”
“我就好像律師一樣,你們要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講給我聽,至於具體怎麼操作,我會酌情處理,難道我還會害你們?半年前,我呂文秀就發誓,這輩子我隻愛柳猛一人。”
說完,呂文秀氣鼓鼓的看著茶幾發呆。
孫玉英就看著柳猛,柳猛點點頭:“沒事,你說吧,輕重表姐很斟酌處理,是不是?”田曼妮也說:“我相信表姐是為我們好,孫姐,你有什麼都說吧。”
呂文秀怒道:“我這麼笨都可以調查得出來,這個世界比我聰明的人就多了,是不是?”“好吧,我說,昨天晚上肖總他們交換人質後,我從山上跳下來,想把司機拖下來,誰知他太胖卡在車窗,我沒有成功隻得鬆手,結果麵包車忽然失去平衡,轟的就衝下山坡。”
除了柳猛,其他三個女人都很驚訝,特別是呂文秀不相信的問:“孫姐,從山上跳下來?你的速度可以追上麵包車,還可以在快速移動中拖一個大男人出來,那麼大力氣?你是怎麼練出來的?和你比起來,我簡直就太差了吧!”“就是每天登高爬山,然後練習小猛的拳法和氣功嘛。”
隻是她把氣功兩字說的很小聲,按照孫玉英的理解,什麼氣功,純粹就是呼吸再呼吸嘛。
柳猛在呂文秀心裏一直就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人,功夫了得,槍法出眾還是算可以接受,隻是割腕放血給她解蛇毒,實在有些匪夷所思,特別是她自從蛇毒以後,工作時偶爾負傷,傷痕的快速恢複讓她心裏實在好奇,可是她明白,沒有走進柳猛的心,是萬萬不可能得到正確答案。
所以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有一些出格的舉止也可以理解,她輕輕的放過這頭又問了一些關於麵包車墜崖的細節。
反正事實就是那樣,孫玉英現在也實話實說,最後呂文秀點點頭:“這就對了,你們肯定以為當時沒有人看見,卻不知道路上沒有人,山上卻有人,具體是什麼人,說了你們也不認識,反正大家以後在家盡量拉緊窗簾,預防偷窺狂。”
三個女人一陣驚訝,果然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秘密。
這時呂文秀站起來:“你們不要擔心,我會處理的,我先走了,柳猛,送我出去。”
“哦。”
柳猛乖乖的將呂文秀送出門廳,轉頭對孫玉英做了一個放心沒事的眼色,然後一直到小區門口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呂文秀鑽進她的小車,然後才說:“你上來,我給你說句話。”
“好。”
“昨天的事情到今天下午已經被完全封鎖了消息,對外通告的任會長是一次意外,另外醫院假護士也是一個孤立的個案,讓你的人都閉緊嘴巴,關於於婷婷,既然她的孩子已經找到,她當然也會閉嘴,我們已經安排人送她回玉林了,柳大姐的事沒有報案,不如就這樣了免得麻煩。”
“好,我都明白,謝謝文秀。”
柳猛在呂文秀麵前一一稱是,讓呂文秀大為開心,她到目前就怕就是柳猛生氣,不由恨恨的說:“非要我掏心窩,她們才肯相信我,氣死我了,你說吧,怎麼補償我?”“下周我請你吃飯。”
“一言為定,聽說山裏的夕陽很好看,我要你陪我去看。”
看夕陽?玩車震?柳猛嚇了一大跳:“你確定陪我看夕陽?”他的反應倒也把呂文秀唬住了:“對呀,看夕陽,你為什麼這麼大反應?”“嘿嘿,沒事,不過誰給你說和我看夕陽好玩?”“曼妮那天在念叨你沒有陪她去山裏看夕陽嘛。”
“哦,好吧,到時我們再聯係。”
話說完了,呂文秀卻不走,低聲說:“昨天上午被舒雨打擾了,你埋怨沒有水喝,什麼意思啊?”柳猛又不是傻子,嘿嘿一笑,他的座椅已經放平下去,呂文秀扭身俯了上來,一陣恩恩哦哦,呂文秀才紅紅臉的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嗔道:“親就親,怎麼還亂摸,下次不許哈。”
“哦,下次就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