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猛就從孫玉英的挎包裏掏出楊明德的電話。還真找到他舅舅的號碼。
“孫姐,停車。”
柳猛將電話遞給孫玉英:“你打給他,就說你在這裏等他。”
孫玉英皺起眉頭:“他沒有這麼笨吧,難道他不怕這裏有埋伏?”“這些人是瘋子,不能按常理推斷的,或者他應該不知道你被他姐姐下毒,你就說你身上發毒的症狀,引他來。”
孫玉英搖搖頭:“他應該不會漢語呢!”“這個……簡單的話總懂吧,你可以叫救命啊,流血了這些。”
孫玉英立即打通電話叫道:“啊,恩,救命啊!我要疼死了……”
孫玉英一陣蕩氣回腸的呻吟讓柳猛背心很是一股股的涼意,這是臨死前的呻吟嗎?這完全就是做愛舒服後的叫聲啊!柳猛怒道:“你要學你剛剛那樣啊!”孫玉英嗔道:“剛剛我氣都要斷了,渾身沒有一點精神,隻想閉上眼睛睡覺,哪還有聲音叫出來嘛?”柳猛忽然一拍腦袋罵道:“柳猛,你真笨!?”“怎麼了?難道我叫得不好嗎?”“假如你死了他正合心意,他為什麼要來?”孫玉英也皺起眉:“對呀,怎麼辦?”“你再打,語氣很平靜那種,他要是不太笨應該明白你還沒有死。”
孫玉英已經被柳猛搞糊塗了,不過她很是聽話,就繼續打了一次。
忽聽一個男人用漢語問:“你們在哪?”孫玉英驚道:“你是誰?”“我是出租車司機,剛剛這個人把手機給我,看他的手勢,估計是想我帶他到你們那裏去吧。”
“我們在八角鎮往巴陽9公裏處。”
出租車司機立即答應:“好的,我馬上送他來。”
半小時後,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一輛巴陽頂燈的出租車停在離孫玉英十幾米遠處。
“砰。”
出租車司機剛剛打開燈,準備收錢,副駕的人一拳頭打來,司機立即昏倒在駕駛宣裏,而楊明德的舅舅一摔車門大步朝孫玉英走過來。嘴裏“依依嗚嗚”的幾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朝孫玉英撲去。
忽然路基下一個黑影竄出“砰”的與他撞在一起。
見到柳猛已經纏住楊明德的舅舅,孫玉英這才急忙鑽進車裏,拿起柳猛的電話給呂文秀報警,嘴角不住的說:“快快,打起來了。”
打完這個又打第2個:“柳猛有危險,就在八角鎮往巴陽9公裏。”
這句話剛剛說完,孫玉英一抬頭,卻見車窗外一個黑影,嚇得孫玉英立即尖叫起來,那邊唐飛虹也嚇得一跳:“怎麼啦?”卻是柳猛的聲音傳來:“是我。”
孫玉英緊張的心情立即放鬆,身子一軟,立即癱在座椅上。
見柳猛推門進來,孫玉英急道:“他呢?”“已經被我打趴下了,哼,也就那樣,不堪一擊,孫姐,下來吃西瓜。”
原來,剛剛柳猛與他一撞,楊明德的舅舅知道對方已經有埋伏,但立即看出來對方不是警察,又是他的手下敗將,所以他立即放棄孫玉英,朝柳猛撲去。
哪知柳猛身子一竄,已經縮進路邊大棚裏,楊明德的舅舅怒不可遏大步追去,不曾料想,他的腳剛剛踏進大棚,滿天的西瓜藤蔓鋪天蓋地的飛來,就好像纏絲兔樣將他纏了個正著,他立即知道中計了,昏死前他隻感到一個黑影瞬息出現在他眼前,然後胸口傳來無比的劇痛……
自從見識到孫玉英中巫術後的症狀,柳猛才不想與這些人近身接觸,剛剛那一撞,他也是屏住氣息,為的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引誘他來追自己。
一根藤蔓或許可以掙脫,但無數根一起纏來,況且柳猛屏住呼吸,抓住他的慌亂,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個重錘,這個楊明德的舅舅立即就隻有趴地喘氣的份。
見一擊挫敵,柳猛急忙一陣猛攻,打得他隻有吸氣,沒有出氣的命,然後去收拾田裏的西瓜藤蔓,希望可以盡量維持西瓜的產量。
這時看守大棚的人聽見打鬥聲急忙跑來,柳猛掏出一疊錢:“這是賠你大棚的,另外給我選幾個熟點的西瓜。”
種瓜的人大喜,卻皺起眉:“對不起,這些西瓜應該還要差點天日吧。”
柳猛笑道:“你先去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