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火葬場,田曼妮就說:“真是奇怪,他舅舅怎麼說他姐姐是被你害死的?”“這個誰知道,看來這個世界果真是有瘋子。”
“果真有瘋子?你好像有事瞞著我?”“對,楊明德的日記裏是提到一些有關他家裏的隱私,我無意中看了,卻不能隨便對其他人,包括對你,是不是?”“嗯,也是,這是人家的隱私,你不能隨便說。”
柳猛歎了口氣:“再說我又何必讓這些無聊的事來煩你呢!”“恩,不過剛剛孫姐的話你可要聽,畢竟他姐姐是在你麵前過世的。”
柳猛垂頭喪氣的說:“是啊,這就好像是一個圈套,故意讓我陷進去,他就好來對我發氣。”
越說柳猛越是覺得有點像圈套。
田曼妮卻不認同:“難道孫姐她也要害你。”
柳猛急忙說:“我當然相信孫姐,隻是這個事情好詭異。”
“發生在火葬場的事當然詭異了,你現在打個電話給表姐吧,問一下他舅舅的情緒?”為讓田曼妮安心,柳猛就立即給呂文秀電話,呂文秀卻問:“你是不是準備告他故意傷人?”柳猛歎口氣:“我的傷沒事,我想算了。”
“因為襲警我們打算扣留他幾個小時,主要是當時他情緒太激動,不過被我們看管起來後,卻非常老實,很是奇怪。”
“哦,那應該是失去親人太激動的緣故吧?”呂文秀就說:“應該是這樣。你是不是擔心他會對你不利?”柳猛立即說:“當然,你們一定要看住他。”
“我們警察不需要你教。”
柳猛心裏有了主意,好久找個主意把這個呂文秀的欲望給她狠狠的填上,免得她見著自己就好像怨婦一樣。
放下電話柳猛就對田曼妮說:“表姐說他舅舅在警局很老實。”
“鬧來鬧去他在鬧什麼?到底有什麼好處?奇怪?果然是一個瘋子。”
田曼妮將柳猛送回家,就去上班了,柳猛在家裏想著這奇怪的事,他腦子裏確實不想去回憶楊明德家族的隱私,但……
真是越想越煩躁,以致柳猛在屋裏走來走去,不得半點安寧,下午4點半柳猛忽然接到唐飛虹的電話:“楊明德的爸爸死了。”
柳猛大驚:“楊明德的爸爸死了?你確定?”“我確定,估計是傷心過度,從他們小區樓上跳下來了,當場摔死。”
“怎麼會這樣?”“刑警的人已經去了現場,據可靠情報,他爸爸是4點跳下的。”
柳猛腦子一陣電閃似乎有了猜測就問:“哪孫玉英呢?”“她3點半出發送她的親友回家,現在應該還在路上,刑警的人應該會通知她吧。”
“哪楊明德的舅舅呢?”“一直還在公安局刑警支隊的審訊室裏。”
柳猛心裏的猜測立即落空,就說:“奇怪?照理他爸爸應該不會自殺吧。”
“突然失去兒子和老婆,很有可能哦。”
柳猛心裏更加鬱悶:“楊明德是自己殺死,而他媽媽就死在自己麵前,他爸爸因此傷心跳樓,算來算去,這一連串事情,三條人命怎麼全算在自己頭上了?”可惜這又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商量的心事,柳猛就好像一隻困獸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牙齒咬得“咕咕”的,不知道應該找誰發泄一下,腦子裏就好像亂成一團糟了,想來想去,他終於給孫玉英打了個電話。
“孫姐……”
孫玉英有些奇怪:“小猛?什麼事?”“你在哪?”“我在回巴陽的路上。”
“哦,開車小心點,你直接回家嗎?算了,我想來接你。”
“你來接我?怎麼了?”“我沒事,我隻想見你。”
“好吧。”
孫玉英雖然不明所以,但孤徨無助的她其實也想見到心中的愛人。
放下電話,柳猛感覺他終於找到一件事做,立即驅車去與孫玉英彙合。
這時唐飛虹又給柳猛電話:“你的任務還沒有完,刑警支隊決定放了楊明德的舅舅,畢竟他姐姐姐夫都死了,他也要去奔喪處理後事,所以你要立即去監視他。”
“哪他現在情緒怎麼樣?”“情緒很穩定,你現在在哪?”“我想去見孫玉英,還有我覺得他舅舅有問題。”
“刑警已經證實楊明德的爸爸是墜樓身亡,而且他舅舅當時在公安局,孫玉英也沒有在現場,你的懷疑沒有任何根據。”
柳猛就說:“他舅舅是瘋子,還有這個什麼任務你另外找人吧,何況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他隻怕槍,可惜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