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聽見了立即說:“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嗎,現在誰在你房間?是不是她?臭不要臉!我聽見聲音了,嗚嗚……”
女人哭了一陣,卻又被男人三言兩語哄住了。
“恩,好,明天你回來再說。”
屋裏“啪”的一聲,這下整套房子一片漆黑。
正主沒在,柳猛也不是來偷這個女人,為防打草驚蛇他隻得連夜回山,隻是這可惡的騙話費隻打一下的來電讓柳猛有些苦笑自己的疏忽。
回到宿舍,陳舒雨正在看書,她現在有些習慣柳猛的所謂夜練,反正柳猛的身體越好,就可以多發點功給她,既可以享受男歡女愛,也可以青春永葆,現在過目不忘,陳舒雨重新拿起了感興趣的各類專業書。
柳猛看在眼裏,心裏有些嘀咕,這個舒雨有與曼妮比拚的勢頭。
一見柳猛回來,陳舒雨立即起身,準備給柳猛倒水,伺候他洗腳,刷牙,柳猛見狀笑道:“嗬嗬,我直接去衝澡,你等著……”
陳舒雨立即心花怒放,隻是好事完了嘀咕道:“這床老是嘰嘰嘎嘎響,討厭!”“你看書上都是這樣描寫呢,男女做愛,床不響就好像炒菜沒有放鹽一樣,沒有味道。”
“就你道理長。”
第二天晚上,柳猛先關了手機,再次來到劉鎮長家,既然不能破壞後牆的防護欄,這次他決定從前院進去,周圍高高的圍牆,可惜這些都攔不住他。他在牆邊聽了一陣,沒有感覺裏麵有人的動靜,還是隻有一隻狗在微微喘氣,柳猛輕輕一跳,抓住牆磚,翻了進去。
大黑狗“呼”的撲來,柳猛側身一掌揮去,大黑狗一跳,柳猛的身子已經竄到2樓走廊。
黑狗吠了一陣,鼻子“呼呼”的喘息,可惜柳猛已經竄到3樓平台上,他趴著這裏,耐心的等待著,因為他沒有鑰匙怎麼進屋?大黑狗東嗅嗅,西聞聞沒有異常也就趴在地上睡覺。
等了一陣,柳猛心裏不住的罵:“劉鎮長,你應該沒有這麼公事繁忙吧?!”終於,半個小時後,一輛黑色桑塔納從外麵慢慢駛了進來,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借著燈光,柳猛認出來了,這個劉鎮長他早就見過,隻是沒有說過話。
就見劉鎮長哼著歌從一樓登上2樓,打開房門一屁股躺在床上,柳猛隔著窗戶已經嗅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
忽聽手機響,就連話筒裏那邊的對話也很是清楚:“恩,剛剛回來,在家呢。”
那邊嘰嘰咕咕是昨天晚上的女聲:“我帶著孩子在媽這裏呢,你明天也回來吧?”“我明天有事呢,等周末吧。”
那邊嘟就掛了電話。
劉鎮長嘀咕了一句,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呼呼”的進入夢鄉,鼾聲“嘟嘟”的響,柳猛翻身慢慢下來,庭院裏大黑狗“嗚嗚”的就要發怒,柳猛手中小石子“得”彈出,大黑狗偏偏倒倒終於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柳猛心裏暗讚了一下自己,居然可以舉輕若重。
頭一次當小偷,柳猛現在的心情就好像第一次和孫玉英偷情那樣刺激,借著外麵的夜光,看得出來這間臥室收拾得非常幹淨,就聽劉鎮長“嘟嘟”的鼾聲連房子都要震垮了。
柳猛輕輕一扭房門上的門鎖把手,大喜,居然沒有反鎖,立即推門進去,借著夜色一一掃過,可惜沒有經驗,他不知道應該從哪翻起,腦子裏就在想要是自己藏錢,藏緊要的物品應該放在哪。
床頭抽屜?柳猛搖搖頭,那裏是放內褲的地方。
衣櫃的大衣口袋裏?這個季節這些衣服早就收撿起來了。
手包?柳猛一步步朝手包走去,忽然手機鈴聲大作,柳猛趕緊縮在窗簾後。
鈴聲一直響,劉鎮長終於醒來:“恩?”一個女聲軟綿綿的:“劉哥!說話方便嗎?”“恩……”
“你都睡了啊?討厭,今天晚上沒有娛樂嗎?”“哪有,我才剛回來。”
“我現在得空呢,你來嘛。”
“現在!?”“來嘛,他去打牌了。”
“算了,我喝了酒,沒有力氣。”
“媽喲,要是你沒勁,我可以弄你嘛。”
劉鎮長嘿嘿笑。
“你真不來?我可告訴你,我可是才洗了澡的。”
“恩,我來,我來。”
柳猛心裏急了:“嗎的,你去哪好歹也說一聲嘛,要不然我哪去找,跟在你車屁股後麵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