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雯已經奔進後院,卻見一群裸身男子每人手裏都拎著一把砍山刀,他們呐喊著一起助威朝柳猛砍去。
葉雯麵色一黑,根本沒有顧忌這些人下麵還懸吊吊的四處搖擺的小鳥,隨手抄起牆角邊的鐵鍬,和柳猛一左一右追著這些人“劈裏啪啦”就是一頓狠揍,根本無人是他們的一合之敵,這些人手中的砍山刀完全就是擺設一樣,毫無用處,最後全都連滾帶爬的被攆到牆角處。
見他們的小鳥還在到處晃,柳猛怒道:“蹲下,對著牆,手舉起抱頭!”
他一腳從人群裏踹出有衣服蔽體的吳老七:“知道我們是誰嗎?”
吳老七不住的搖頭:“我不認識你,你們是不是打錯人啦?”
“吳老七,有膽做,沒有膽子認啊?你是不是男人?”
吳老七見柳猛一口叫出他的姓氏,立即閉口不言。
“昨天晚上你們幾個人砸我鋪子?”
吳老七嘴角剛剛挨了一棍,嘴角淤青一大塊,他耷拉著頭,就是不說話。
“說!”
吳老七眼睛一瞪,依舊默不作聲。
葉雯幾步奔進,飛起一腳把吳老七踹出老遠:“不說就埋在這裏算了!”
卻見吳老七飛起老高,“砰”的撞在牆上掉下來,剛剛還一臉堅持的他,現在卻哭天搶地的痛哭起來:“一共三個人!”
“哪三個?都給我站出來!”
“他們現在沒有在這裏。”
“馬上給我找來,要不然……”
葉雯喝道:“你廢話真多。”
上去對著吳老七劈臉就是“啪”的一個大嘴巴,牆角的人連忙一陣退縮,唯恐這女殺神看見他們。
這時卻聽外麵“咚咚”無數的腳步聲傳來,登時就從小門裏擠進一大幫子人,那天晚上在公園門口河邊的八個人就來了一半,隻是沒有楊五德,那天的帶頭大哥馬哥鐵青著臉瞪著柳猛,他身後還有幾個熟人,柳猛記得清清楚楚正是那天爛路上遇到的趙虎幾個,原來都是他打出來的熟人。
柳猛喝道:“馬哥,你的什麼豹哥呢?算了,今天就找你,你說吧,為什麼砸我鋪子?”
眼見自家兄弟全被對方揍在角落裏,旁邊房間裏幾個女人也嚇得麵如土色,馬哥權衡一陣利害就說:“豹哥今天不在,這裏我當家,事情既然已經做出,我們也不是孬種,一味抵賴,這次是你贏,你開個價吧!”
他身後一個身材壯實的男子“呼”的站出來:“馬哥,憑什麼我們要服輸?”
他的話音未落,葉雯手中的鐵鍬已經電閃般飛來,那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鐵腳已經順著他的腳尖直插下去,一半已經沒入土中,就聽鐵鍬的把手“嗡嗡”搖晃不斷,那人嚇得麵如土色,頭一暈,竟然“撲通”栽倒在地。
葉雯拍拍手喝道:“就憑這個,怎麼樣?”
眾人再無唧唧歪歪之聲,馬哥連忙說:“我們認栽,你就劃下道吧!”
經過昨天毛小軍之事,柳猛已經有些熟悉怎麼索要賠償,他沉吟片刻:“我的鋪子被砸,需要十萬裝修費!”
“行。”
馬哥眉毛一展也不囉嗦,立即轉身走進一間房間,片刻後捧出一摞報紙包裹著的錢:“這裏是十萬!你們點點!”
柳猛一把抓過,隨手拿起一摞晃了晃:“量你也不敢哄我?”
“這倒不會。”
“記住,我們之間沒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們就掂量一下有沒有這鐵鍬硬!”
已經感覺力量在緩緩流逝,柳猛抓緊時間一掌拍在鐵鍬把柄上,“轟”一層水泥地被震飛出去,鐵鍬已經隨著這聲巨響直刺地下,隻露出一根尺長的木樁,大家還在欽佩這力量,誰知葉雯冷哼一聲,上前一腳踩去“噗”尺長的木柄沒入土中直至沒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