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才偷東西呢！老子是警察！”蕭離一拍桌子起身罵道。
趴在門口偷聽大錘和小周一陣竊喜！
“對不起！對不起！您穿的不太像警察，我給誤會了，您一定是便衣臥底吧！打入盜竊團夥內部的那種無間道得高級警探吧！”杜小默怕蕭離發火，急忙奉承道。
“你給我閉嘴，狗眼裏看誰都是狗！”蕭離說完這句話感覺有點不對解釋道：“狗嘴裏吐不出，不對！，狗咬狗兩嘴毛，不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狗眼看人低！”杜小默搶答道。
“對就是這句！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有文化的嘛！”蕭離指著杜小默說道。
外邊的大錘和小周已經笑爬下了！
“把你看到的，一字不露的說一遍，那怕你覺得不可思議，或者是看到了鬼，也要說！”蕭離突然嚴肅的說道。
杜小默對蕭離這種態度的變化有些不解，但畢竟人家是警察，於是將發生的事兒從頭到尾的都說了一遍。
被電擊之後，杜小默回想起自己失憶前的那段事兒，從第一次見到薛燕昏倒到今天晚上的事沒有半點遺漏，全部述說了。
……
杜小默講完之後，蕭離點了支兒煙，給杜小默也扔了一支，蕭離吸了一大口煙，吐出來後用鼻子又深深的吸了回去，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你小子有點意思，能看見兩種鬼！”蕭離吐著煙指著杜小默說道。
杜小默有些激動：“這麼說您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嘍？”
蕭離沒說話，吐著煙圈，左手不斷掐算著什麼。
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還有兩個小時，你和我去一趟薛燕的家！”
杜小默擺手道：“不！不！不！打死我也不回去！”
蕭離將煙頭扔到地上一腳踩滅，二話沒說掐住杜小默的脖子就往外拉！
“蕭警官，有話好好說！疼！疼！我去還不行嘛！”杜小默知道這蕭警官是個狠角色，必須服軟！
蕭離放開了杜小默，揉了揉被自己掐紅的脖子說道：“唉！早說嘛！一團和氣多好！”
出了審訊室的門，杜小默跟著蕭離就往樓下走。
“等一下！蕭警官！你這是要去哪兒？”張正中聽說蕭離帶著杜小默要走，急忙追了出來！
“查案！我保證，五點前把樊玲帶回來，如果我現在不去的話，明天你們就給樊玲辦追悼會吧！”蕭離邊說話邊快步往外走！
氣的張正中是臉紅脖子粗，“你倆跟上！”指著大錘小周說道。
“是！頭兒！”小周和大錘緊隨其後跑出了樓！
蕭離也沒有理會大錘和小周跟著自己。打開車門，示意杜小默上車指路。
杜小默看了看副駕駛的座位，那叫一個髒，礦泉水瓶子，碗麵桶，發黴的半拉煎餅，破報紙真是應有盡有。
蕭離撓了下頭，將副駕駛座位上的垃圾都拋到刑警隊的院子裏。
杜小默墊了張報紙才坐在座位上！
蕭離不屑的瞪了杜小默一眼冷冷的說了句：矯情！
這時小周開車停到破麵包車旁邊，大錘搖下車窗問道：“前輩！去哪？我們給開路！”
杜小默想表現一下插嘴道：“去我家！”
“多嘴！多嘴！”蕭離拍了杜小默兩個脖貼子！
大錘說道：“好嘞！蕭警官您跟著我們走就成！”
“嗡嗚嗡嗚！”
一輛警車開道兒，後麵跟著一輛破麵包車向杜小默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