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桑接連打在他身上幾個穴位,那人覺得渾身酸軟,登時就要倒在地上,張桑抓起他衣領,拖著他朝回來的路跑去。
張桑沿著公路一路狂奔,不就就看見前麵行駛的車隊,自己的風之子已經是滿車彈痕,房車更淒慘,屁股上破了一個大窟窿。張桑順著大窟窿鑽進車內,何秋兒和毛猴已經給毛峰包紮好傷口,張桑將那人扔到地上道:“猴子,剛才是他開槍打的阿峰,好好拷問一下,是誰指使的。”
毛猴一聽是他打傷毛峰,立時心頭恨意大生,抓著那人走到一邊去。
張桑見刀片等物都已經準備好,朝何秋兒道:“要不你去屋裏吧,外麵可能有點血腥。”
何秋兒搖頭道:“我不怕,我要陪著你。”
張桑無奈的搖搖頭,拆開毛峰的紗布道:“你把鑷子給我。”
幸好毛峰還穿了防彈衣,而且敵人的射擊距離又比較遠,否則這一彈能將毛峰的胳膊打斷。
毛峰現在神智還算清醒,隻是看上去很虛弱,張桑將一塊毛巾放到他嘴裏,傷口處理幹淨,用酒精消毒,拿著刀片在火上烤了烤道:“我要取彈頭了,彈頭比較深,得先割開你的肉,忍著點。”
何秋兒不敢再看,扭過頭去,隻見毛峰麵容扭曲,脖子上青筋顯露,扭扭曲曲像一條條小青蛇,口中由於咬著毛巾,嗚嗚發出低吼聲。
過了陣身後傳來“叮當”一聲響,長長的彈頭已經取出來,張桑重新為毛峰上藥,包上紗布道:“沒什麼大礙了,不要沾水,暫時不要活動,就躺在這裏歇著吧。”
這時候毛猴還在揍那個俘虜,拳打腳踢打了一陣,氣喘籲籲坐到沙發上道:“舒服多了。”
張桑笑了笑,走過去蹲在那人身邊,隻見他嘴角流著血,臉也腫成了豬頭,一雙眼睛冒著熊熊怒火,直盯著張桑。
張桑從他腿間拔出一把匕首道:“我們來玩個遊戲,我問你答,乖乖回答,否則你會很難受。”
那人冷笑一聲,閉上眼睛,張桑給毛峰示意一下,毛猴伸腳踩住那人手掌,張桑緩緩將匕首放在那人指縫間,用很慢的速度將刀尖插在他的指縫內,那人神色痛苦,卻是沒吭一聲,張桑用力一挑,一顆指甲飛了出去,那人慘叫一聲,眼角幾乎滲出淚來。
張桑將匕首放在他下一個指縫間道:“誰派你襲擊我們的?”話音剛落又挑飛他一個指甲,那人又是一聲慘叫,用力掙紮,奈何渾身酸軟,動也不能動,當真是痛苦至極。
張桑道:“我還有一百種逼供方法,現在先挑飛你的指甲,喔,還有腳趾甲,接下來,還會用火燒你的下巴,水刑聽說過吧,好像沒幾個人能受得住,還有……”張桑說著又挑飛他的一個指甲,那人再也承受不住,大叫道:“我說,這次我們接到的任務是活捉一個叫何秋兒的人。交給我們任務的,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有隊長才知道,但我記得他很高很瘦,當時天太黑,看不清臉,就這些。”說完重重喘口氣。張桑問道:“你們隊長呢?”那人道:“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