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桑咽口唾沫,心想你這樣我還怎麼專心練功,不過他練功也就裝裝樣子,這時候還是專心享受。
那鬼麵人果真沒有走遠,他不信張桑這麼短時間內就能和自己打個旗鼓相當,所以躲在一處角落偷聽,修習內家拳的人五官都異常靈敏,張桑說的話一字不漏傳到他耳朵,鬼麵人暗自獰笑,這次讓你赴身黃泉。
張桑雖然在享受何秋兒的胸部,但心思全部放在門口,隻要稍有動靜,他立即發難。
過了一陣鬼麵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腳踏奇步,轉瞬間就衝到張桑身前,一拳擊出,他見張桑紋絲不動,心想這下你去死吧。
其實張桑早就動了,他全身重心放在雙腳上,鬼麵人衝到床邊時,張桑雙腳一蹬,一對拳頭像炮彈般擊往對方小腹,鬼麵人驚駭欲絕,心知中計,但人在空中實在無法輾轉騰挪,無奈之下隻得將另一手護在小腹地方,張桑為報上次大仇,特意打向對方小腹,這一拳力道十足,鬼麵人硬挨一記,隻聽喀嚓一聲,他的手骨碎裂了。
張桑哈哈笑道:“怎麼樣,這就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鬼麵人驚怒交集,想要逃離,張桑卻是一個閃身衝到鬼麵人身前,又是一拳打向對方小腹。
張桑速度實在是太快,神行門的拿手絕藝就是速度,鬼麵人堪堪用另一隻手擋住,張桑內勁如瘋虎般闖進對方筋脈,鬼麵人隻覺手臂發麻,尚未化解,張桑手上多出一把匕首,捅進鬼麵人大腿。鬼麵人慘叫一聲,連連後退,張桑上前按住對方後心,將他製住。
“秋兒,開燈,關門。”
這一切都發在電光火石隻見,何秋兒尚未反應過來,聞言連忙下床去,將燈打開,隻是那門已經被撞的稀碎,想要關門實在是太為難人。
張桑伸手將鬼麵人麵具揭飛,露出一張中年人麵孔,那人留著一臉短須,口中鮮血直流,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桑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痛快?”張桑冷笑一聲道:“你在跟我開玩笑,老實回答我一些問題,不然有你受的。”說著拔出紮在鬼麵人腿上的匕首,鬼麵人又是發出一聲慘叫,血液噴濺。
張桑問道:“你是什麼組織的?”鬼麵人閉上眼道:“你殺了我吧。”
張桑將匕首放在他褲襠上,本來想用自己慣用的逼供手法,想到何秋兒還在這裏,隻得作罷,朝何秋兒道:“你把水拿過來,再找個破布。
何秋兒端起桌上的水壺,拿著一塊抹布遞給張桑,好在她見慣了這種場麵,否則連端水壺的力氣都沒有。
張桑把鬼麵人按倒在地上,抹布蓋在他臉上,將水壺拿起,緩緩澆在他臉上。
這是聞名中外的水刑,在這種酷刑中不招供的人是極少數。
鬼麵人一下子明白張桑要做什麼,大叫道:“給個痛快……哦……嗬嗬……”
何秋兒見那人叫的痛苦,一時心中惻然。
那人叫了一陣,忽然從嘴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透過抹布流在地上,身子也是一動不動。
張桑連忙揭開抹布,隻見那人雙眼瞪圓,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