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輔陰沉著連,朝後麵的一個同學投去一記眼神,那人立刻會意,偷偷的在酒杯裏加了點白色粉末,然後趁朱輔拖住肖薇的時候,將她的酒杯換了。
他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卻沒發現,這一切被張桑看在了眼裏。
見已經成功,朱輔端起酒杯,說道:“你的眼光可真高,既然你看不上我,那這杯酒過後,我朱輔不再糾纏你。”
肖薇心頭微動,雖然她已經醉了一半,但隻要喝了這杯,就能擺脫這個麻煩,顯然值得。
肖薇端起杯子,剛觸碰嘴唇,手中忽然一空,酒杯被人奪了過去。
“張桑!你幹什麼!”肖薇氣道。
“這酒有問題。”
“什麼?”肖薇一愣,想到朱輔的為人,下藥的事情真的會幹得出來,若是那杯酒下肚
想到這,肖薇不禁有些後怕,不過一看到張桑,心中就來了怨氣。
“要你管!”
張桑苦笑一聲,這丫頭,果然記恨自己。
旁邊,那個下藥的同學心裏一緊,自己已經做得很隱秘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他壯著膽子上前,怒喝道:“張桑,你不要血口噴人,請你拿出證據來。”
張桑笑了笑,“我還沒說下藥的是誰,你就急著跳出來。”
那人心虛,硬著脖子道:“我是看不慣你汙蔑大家,在場的都是聽同學,誰會這麼歹毒對同學下手。”
張桑搖了搖頭,端起杯子湊到鼻子邊上,吸了一下,“這酒被下了迷魂藥,喝下去的人,會神誌不清。”
張桑已有所指的看向朱輔,而一旁,肖薇聽到這話,嚇得小臉發白,若是喝下去,到時候真的是任由別人擺布了。
朱輔心虛,怒道:“張桑,你是懷疑我下藥了?”
張桑並未理會,朝遠處的餐廳經理招手,“麻煩查一下監控。”
看到這,朱輔慌了,雖然他沒有直接下藥,但是是他安排的,監控一看,智商不差的人都能知道是他主使。
朱輔陰沉著臉,“我爸是朱氏集團總裁,你這餐館還想不想開張了。”
餐廳經理心頭一沉,朱氏集團是南都市知名企業,聽說跟地痞惡霸也有些勢力,這樣的龐然大物,顯然不是他們這個小餐廳能惹的。
餐廳經理旋即笑道,“這位先生,我們餐館的監控壞了,無法查看。”
看到這裏,大家都明白了,朱輔的確是下藥了,不過他家裏的背景深厚,同學們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朱輔。
連這家餐館經理都不敢得罪,何況他們。
朱輔得意的笑了,跟我鬥,找死。
笑到一半,朱輔腹部一痛,整個人淩空飛起,摔了出去。
“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朱輔捂著流血的額頭,顫聲道:“誰?是誰?”
沒有人說話,但朱輔已經知道是誰了。
同學們都呆呆地看著張桑,自從上次的事件,他們都知道張桑打架厲害,但沒想到他會毫無征兆的出手。
而且還是老同學,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你、你,張桑你找死!”朱輔爬了起來,想要衝上去廝打,但一看到張桑那滿臉的殺氣,心中一顫,腿腳發抖。
強製忍著內心的顫抖,朱輔拿出了手機,叫道:“野蠻,屠夫,敢打我,你等著坐牢吧。”
旁邊,兩個機靈的同學立馬上前扶著朱輔,指著張桑叫道。
“張桑,你太狠毒了,同學都打。”
“朱總,報警吧,我們沒有這種同學。”
張桑笑了笑,也摸出電話,撥了出去。
朱輔一見,冷笑道:“打電話?你還能有人救你?”
張桑打完了電話,忽然跑了幾步,飛一起一腳。
朱輔胸口一疼,再一次地在空中劃過,落到了餐廳外的花壇。
“賤人。”張桑冷冷說道,他是真的不想打同學,但這個朱輔實在招恨,天生長著一張求被打的嘴。
“你好殘忍!”有同學憤怒地指著張桑。
“說句公道話,我惹朱輔了?若不是他嘴賤,我會打他?”張桑瞪了一眼。
那個同學脖子一縮,像是被猛獸盯住一般,不敢再說話。
“不管怎麼說,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更何況大家還是同學,你太過分了。”又一個同學指著張桑色厲內荏的喝斥,“虧你還念過幾年書,怎麼跟個流氓痞子似的,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都不懂嗎?”
“就是!咱們快去看看朱總怎麼樣了,別在這搭理這流氓。”
一幹同學立即火急萬分的衝出了餐廳,隻有肖微留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