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義抓了抓腦袋然後說:“你們要是想聽故事的話還是等丁凱回來讓他給你們講吧,我隻記得那女的叫什麼...胡麗晶?”
齊義這一句話不要緊,幾個人捧腹大笑著,笑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刑誌一個趔趄,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嘴裏塞著的東西都差點兒噴了出來,然後回頭笑道:
“你小子是不是他媽想女人想瘋了啊?還狐狸精?你咋不說她叫妖精呢?我草,逗死我了你!”
齊義看著麵前這個對自己敵視的刑誌,心中雖然有些反感,卻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而弄的雙方不愉快,便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我沒想女人啊,這是丁凱告訴我的!”
刑誌自己在那琢磨著:“狐狸精?哈哈,太他媽有才了,丁凱這小子真是個人才呀,咋不叫史珍香呢?哈哈!不行了我。”
經過了一番大戰之後,丁凱終於拖著個疲憊不堪的身體,小臉兒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了而變的有些慘白,進了班級便像個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癱坐在床上摟著齊義直喊著不行了,不行了。齊義關心的問了句:“疼的這麼厲害嗎?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吧。”說著齊義便起身走向了窗台,刑誌坐在平時班長坐的凳子上悠然的說了一句:“哎喲,不在那兒想你家狐狸精了?還有時間倒水呢,哈哈!”齊義搖了搖頭,沒理他。
這丁凱一聽到胡麗晶眼睛唰的就亮了,那炯炯有神的雙眼就和夜幕中野狼的眼睛一樣,頓時肚子也不疼了,跑到刑誌的身旁問道:“咿?你知道她叫胡麗晶?你認識她呀?”這冷丁的一個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刑誌,給刑誌整了個措手不及,腦袋迅速的轉了幾圈之後,便決定逗逗丁凱這小子。
刑誌一臉苦楚的說道:“哎,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也不認識,我看你這架勢,你相中人家了啊?”
“相中個屁呀,我倒是想了......”丁凱一臉焦慮的惆悵道。
隨後,倆人便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王八似的互相吹著牛皮,隻有過一麵之交的丁凱描述著幻想中的女神,壓根兒見都沒見過本人的刑誌也隻是憑借著胡麗晶這個名字而做出了豐富的想象,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的確不錯。
丁凱和齊義聊不出來的感覺和刑誌一嘮便嘮的那是熱血澎湃,火急火燎的,刑誌也將錯就錯的打著心中的小算盤和丁凱聊著這個“真假狐狸精”。
我也許應該給丁凱和刑誌再加個標簽兒,那就是色狼,但是回過頭一想,二十一世紀的地方男人,有幾個不色的?二十一世紀的當兵的,有幾個不色的?二十一世紀的新兵...有,齊義這種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