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秦王入伍(1 / 2)

難不成是見鬼了?一大家子人蜂擁的擠向了影視城的接待室,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接待室鬧的和菜市場一樣,不一會兒,兩個保安飛奔了過來,“都別吵了,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幹什麼這樣忙三火四的。”齊義的父親這才將事情的原委都慢慢的說了一遍,這時,本來在椅子上坐著的接待員不樂意了,眼睛一瞥的說:“哎喲,可別在這妖言惑眾啊,什麼井啊,什麼照相館啊,我們這門口根本不讓建任何的建築,自打我來這兒之後就有一片草地。”兩人強強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最後接待員從抽屜裏拿出來了好多在門口照相的一些照片,上麵的位置和齊義照相的地方還真是一個地兒,隻是真的沒有他們說的什麼井啊之類的。

無功而返,“當務之急也甭管這個什麼書簡哪來的了,那個照相館也是子虛烏有,看來,像是什麼幻覺方麵的病才使小義這樣的,現在醫好小義的病才是主要的。”齊義的二叔背著雙手多踱著步說道。已經哭成個淚人似的齊義的母親一直在那抱怨著齊義的父親,反反複複的念叨,啊,去什麼戰國影視城啊,現代的東西不夠你玩嗎,還非得玩點古代的,你以為你是孫猴子啊,天上地上來去自如。一家人也都無計可施的在那各自惆悵著。

這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一家人覺得小義得的這是精神方麵的疾病,便四處求仙拜佛,什麼路邊的小廣告,廁所裏寫著的電話號碼等等,一通的有病亂投醫的症狀在這家人的身上被顯露的無餘。綜合各路大仙的說法來看,齊義的父母和親戚朋友也是接近半信半疑的程度了,問了十個大仙,得有八個說可能是齊義遇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就是俗話說的衝到了什麼。解鈴還須係鈴人,就得讓齊義去當兵,在部隊那個陽剛之氣非常重的東西才可以解開齊義的病。

一家人這就開始盤算著如何忽悠齊義去部隊當兵的事了,整日在家中苦苦的思索著,煙霧都快滿滿的盤旋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了,幾個叼著煙卷的中年男子像模像樣的思索著什麼?難道都是在效仿偉大的領袖毛澤東毛主席嗎?抽著煙才有靈感?畢竟得了這場怪病的齊義和父母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隻言片語的總共也沒說過幾個字,但是畢竟日久生情啊,這夫妻倆就每天都靠看電視上那些軍人如何的偉岸,如何的矯健,如何的風光和他講著,在現代這個社會,像齊義這樣嬌生慣養的富二代,公子哥,別說去部隊受那份不是人遭的罪了,就是在平日裏受一點欺負都不行的主,再怎麼樣也不能輕易的就去當兵受那份罪,不可能受的了部隊那井井有條的紀律,不可能在新兵第一年任勞任怨的幹著活還挨著罵挨著打,不可能在部隊有所作為,當然,部隊的那些約束隻是為了給那些不聽話,調皮搗蛋的大混子用的,而如果放在以前的齊義身上,這些條令條例指定就和專門為他而設定的一樣,但是脫胎換骨了的他,究竟是部隊處處拖後腿的邋遢兵,還是無人敢與爭鋒的一代兵王,身上一點肌肉也沒有全是肥肉的差的不能再差的肉身,和一個遭人迫害,怒火中燒的靈魂,究竟會不會如書簡所說,齊義---所謂的秦王繼承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齊義不想每日看到他母親以淚洗麵,30幾歲的年齡內心卻過著50多歲的煎熬歲月,不熟悉這座房子裏一切的他,茫然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向他父母表達他的心意,隻是用眼神裏的堅毅和眉宇間的霸氣來告訴父母,我行!隻是這寶貝兒子一說話,便把這夫妻倆驚著了,全是些什麼之乎者也之類的詞語,搞得夫妻倆如丈二的和尚一樣,瞬間摸不著了頭腦,那時已經十月份了,距離應征入伍也隻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夫妻倆便趕忙托人在學校裏找來了語文老師來家裏給齊義補起了國文課,國文這一詞用的當然有點邪乎了,秦朝的人也是咱中國的人啊,怎麼說話也都是咱們中國人自己的話,隻是在這個時代說話字裏行間都參雜著之乎者也,也確實有點嚇人,不知道的,指定會以為是哪個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病人呢,就這樣,從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的“啞巴少年”變成了現在舉止投足之間既有了現代人的風趣幽默也不失古代的那個落落大方,彬彬有禮。這看似文弱書生一般的齊義,就這樣順其自然的在11月30號領到了他這輩子穿了就再也沒脫掉過的深深烙在心裏的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