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道狡詐地笑著:“誰隻有謊話才打的!老子想打就打!”
******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混蛋啊,咬緊牙關,他算是明白了,今兒不管他不出來怕是都難逃一死。既然如此,******還跟你們什麼!當下咬緊牙關,忍著痛一句話也不。
老K站起來:“他還有真話沒有出來。把鞭子給我。”
吳三道老老實實地將鞭子恭敬地遞給老K,******誰打不是打,老子今兒就跟你杠上了!哪知還沒想完,突然消無聲息的一鞭子揮來,那疼痛非同尋常。一聲慘嚎,聲音都變調了。
隻見老K慢斯條理地揮著鞭子,那鞭子所過之處登時皮開肉綻。之前吳三道再大力氣也不過是起了一道紅印,頂多破了皮,流點血。這家夥簡直力道非人,直接將皮肉掀開,真疼得人連哭都忘了。
以為自己能挨得住鞭子酷刑呢,要記得很久以前他也曾被鞭子伺候過。那時候他才還剛從學校裏出來,跟著社會上的混混黑哥在道上混。他那時特別地忠誠,特別傻,老大什麼就是什麼。那時候因為什麼來著,腦袋裏迷迷糊糊的,好似又回到了年少的時候。
是了,是錘頭幫的春哥睡了黑哥的妹子,黑哥帶著一群弟去跟人家火拚,那麼長一條的熱能西瓜刀呀!當時拿到西瓜刀的時候又興奮又激動,又有點害怕。
黑哥帶著他們在春哥門口叫囂了半,見無人答應,就自告奮勇,帶著弟去搶回嫂子。黑哥在外麵喝酒吃花生好不快活,他們一行人進去的卻沒有一個完好的出來,他們雖然有熱能西瓜刀,可春哥手下卻有一個愛穿白衣服的被道上兄弟尊稱為“白色惡鬼”的厲害打手,他們一行人一起上竟也不是對手。
後來被人綁在木頭架子上往死裏抽了一頓,那情形跟現在倒是有幾分相似。隻是那時候的痛可沒現在這麼徹骨,沒這麼讓人怕得想尿褲子,那時候隻覺得自己能為大哥盡力那真是無上光榮,可等到別人打夠了,把抬出來扔了時,吃驚地發現,那被人帶了綠帽子的黑哥竟然正在和春哥兩個人把酒言歡,一起吃上花生米了,簡直比親兄弟還親。
黑哥見了的慘樣也隻是甩了幾張鈔票給他“哎呀,兄弟,不好意思啊,都是一場誤會。”這以後就退出再也不混什麼黑道了。搞什麼?老大吵架,送死的卻全是兄弟。
痛得渾身抽搐,過去的疼和現在的疼混合在一起,更是疼上加疼。多年的堅守從沒有得到過別人的珍惜,估計這次也是一樣。沒有人知道世界上有一個如此重情義的易就快被人給打死了,再抽上個把分鍾,他非得給疼死不可。
掙紮著抬起頭,看著眼前令人恐懼的大塊頭,突然瞥見那黑衣人的手好像與常人的手不同。他原來的手包裹在一雙黑色的手套中,此刻為了打人過癮已經將手套摘除。雖然疼得快失去知覺,但是眼睛卻還是好的,這人的兩隻手……一隻是正常的人手,另一隻卻是一隻金屬手……
不由得大吃一驚,連要躲避鞭子都忘了。老K見他盯著自己的手,略一遲疑,才發現被這子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當下鞭子不再揮下,隔著口罩的臉上揚起一個旁人看不到的微笑。
“看來你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幾個人立刻退出房間,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易感覺不妙,他感覺身上的汗毛齊刷刷地立起來,不停地打著冷戰。老K 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麵前,慢慢地摘掉帽兜和口罩,“既然你已經看到了我的手,倒不妨給你看看除手以外的其他地方。”
“他奶奶的,誰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嘴上仍在逞強,可是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老K。
“你的反應即將決定你接下來的命運,這個遊戲倒是公平。”
口罩和帽兜摘下的一瞬間,易直嚇得傻了眼,半沒回過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