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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敢哥,剛才那少婦不錯吧?”胡雷勾著陳敢的肩膀。
陳敢撇撇嘴,“是不錯,不過,比咱們的沈大學姐還差那麼一點。”
“咱學姐,是女神。”
“就是,不過,少婦有少婦的好,曹操,曹操就最喜歡少婦了。”陳敢笑了起來,兩人一起到了小區門口,胡雷按了一下手中的鑰匙,電動小毛驢滴滴兩聲,兩人一把坐了上去。
電動小毛驢的旁邊,一輛黑色的大眾朗逸安靜的停著,朗逸的副駕駛位窗口打開了一條縫,副駕駛位上坐著一個長發的年輕男人,二十三四歲,他死死的盯著陳敢跟胡雷,嘴巴裏麵輕聲呢喃了一句,“媽的,哥,這個點,怎麼還有警察。”
說完,他朝著旁邊的駕駛位看了一眼。
朗逸的駕駛位,則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頭發很短,眼露凶光,他抽著煙,側過頭的時候,能夠看見他左臉一道明顯的傷疤,傷疤一直延伸到眉骨,顯得有些猙獰。
他此時也看著陳敢跟胡雷,冷冷的來了一句,“有警察怎麼了?”
“說的是,哥,有你在,警察算個屁。”
那長發青年陪著笑說了一句。
“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了。”
刀疤臉男人說完,打開車窗,將煙頭一把彈了出去,隨即,又死死的盯著陳敢跟胡雷遠去的方向。
“哥,咱們還有幾天行動啊?”
長發青年又問了一句。
“你急什麼?”刀疤臉不痛不癢的說道:“做咱們這一行,客戶至上,客戶說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做好你現在的事。”
“哥,要不咱們幹脆將那個女人也……”
長發青年嘿嘿的笑著,剛準備往下說呢,刀疤臉頓時眼睛一蹬,“六子,我警告你,跟我做事,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要是你敢亂搞,小心我廢了你!”
說完,將眼睛掃向了長發青年的褲襠。
名叫六子的青年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十分的難看,最後,自己尷尬的笑了笑,“放心吧,刀哥,我都聽您的。”
刀疤臉重新的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看向了後排座,後排座,同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身材很瘦,長的賊眉鼠眼,一看刀疤臉看過來,擠出一絲笑容,“刀哥!”
“老鼠,你看仔細了,A棟,十二樓,那裏麵沒問題吧?”
刀疤臉一字一句。
名叫老鼠的男人將眼睛掃進了小區,“刀哥,這溫馨小區我以前來過,A棟這邊的鎖都沒什麼問題,三道保險的,就是費點時間。”
“沒問題就好,到時候,可別給我掉鏈子。”
刀疤臉重新將頭轉了回去。
“那個,刀,刀哥,咱們這一次,到底要幹嘛啊?”老鼠有些緊張,忐忑的問了一句。
刀疤臉再次回過頭,眼睛裏麵,凶光再現。
名叫六子的長發青年也一把轉過頭,然後伸出手,在老鼠的腦袋上狠狠的甩了一下,“我說老鼠,刀哥叫你來,是看的起你,還問東問西的,我削你。”
“不問了,不問了。”
老鼠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好了,你們都記住位置,尤其是老鼠,再重申一句,行動就在這幾天,千萬不要給我掉鏈子,要不然……”
刀疤臉的話一出口,似乎車內的空調溫度都瞬間的低了下來。
“知道了,刀哥!”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刀疤臉最後看了一眼A棟的方向,然後將朗逸發動,駛離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