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雪轉身走了一會,又猛的回過頭,看著陳敢跟胡雷,“你們兩個,下午接著給我去宣傳。”
這幫混蛋,就沒一個好鳥,沈暮雪剛聽到局長誇讚陳敢的時候,心裏還以為這小子真心在做什麼正經事呢,搞了半天就這麼一出,而且,出了一點點所謂的‘成績’,現在竟然還有些得意忘形,還什麼大媽介紹媳婦,大娘介紹老婆之類的。
尤其是陳敢那句,讓她們爽,讓她們笑,讓她們呱呱叫。
這純屬就是一警隊的敗類。
這倆小子,不是喜歡宣傳嗎,行,一個星期,她還嫌少了呢,最好來上一個月,看他們煩不煩。
王一彪馬濤董卓三個家夥見沈暮雪發火了,有些心有餘悸,沈暮雪立馬又來了一句,“怎麼?你們三個也想一起去?”
三個家夥其實真想跟著陳敢去看看,一看沈暮雪臉色陰沉,趕緊搖頭。
沈暮雪冷哼一聲,直接出了食堂。
陳敢就這樣一直盯著沈暮雪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這才感歎了一句,“這女神發起火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敢哥,咱們下午接著去?”胡雷在旁邊問了一句。
“當然,沒聽學姐說嗎?再說了,她剛剛也說了,局長跟那個科長也讓我們一起去。”說完,陳敢盯著胡雷,“我說胡雷,叫我陳敢就行了。”
“哪能呢,今非昔比啊!”胡雷一把摟住了陳敢,看著王一彪三人,“是不是啊,哥幾個,咱敢哥,就是咱們的親哥。”
“敢哥,咱們以後,就靠你罩著了。”
刑警隊三組,平時在沈暮雪的淫威之下,可謂是低頭做人敢怒不敢言,可現在多了一個陳敢,他們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沒錯,有壓迫的地方,就要有抗爭。
吃完飯之後,五個家夥躲在警局的會議室抽了幾根煙,又熱烈的討論了一番,直到下午兩點,陳敢跟胡雷才冒著烈日炎炎騎著電動車到達了溫馨家園。
還沒等他們到達上午的小廣場,那群老娘們就已經集合好了,見陳敢跟胡雷還沒到,其中一個又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基層調查科的群眾熱線。
小葉接電話的時候,黃慧娟剛好也在,看著群眾的熱情如此高漲,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四十歲的基層科長幹了十多年,就沒有見過群眾如此的迫不及待過。
這個陳敢,她都有一種要見見的衝動。
剛打完電話,那些老娘們正開始埋怨呢,老遠就看見陳敢跟胡雷屁顛屁顛的走來,眾人立馬迎了上去。
小廣場的下午,太陽偏西有點熱,陳敢又將大夥召集到了旁邊的林蔭道下麵,還沒等開始,大娘們還遞上了礦泉水。
陳敢接過,笑著客氣道:“大娘大媽,這哪裏好意思呢?咱們警察,可不能拿你們的東西,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也說過,堅決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嗎?”
“一針一線不能拿,礦泉水沒事!”
有個頭發染的金黃描眉畫眼的老娘們很熱情高漲的來了一句。
“就是,小陳同誌啊,你趕緊的,再給我們支幾招!”
“就是,趕緊的,我們姐妹幾個,可是午覺都沒睡。”
“快點!”
陳敢喝了一口水,“那就,開始?”
讓這幫老娘們在草坪上坐下,陳敢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了新一輪的演講,“各位大娘大媽,上午,咱們講述了兩個方法,一個裝死法,一個招鬼法,下麵我要講的,是一個很常見,人人都能做到,卻被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忽略的方法。”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敢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一群老娘們坐在草坪上,都好奇了起來,這陳敢說的裝死法,招鬼法,在她們看來,已經是超出了極限了。
現在,怎麼可能還有一種被絕大多數人忽略的好辦法?
這方法,到底是什麼。
陳敢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急著說,要慢一點,這樣,才能吊起別人的味口,果然,那幫老娘們有些坐不住了,開始蠢蠢欲動,就連一旁的胡雷都開始心急了起來。
這家夥忍不住說了一句,“敢哥,到底啥方法,說啊。”
陳敢笑了笑,“我要講的這種方法,針對的,就是那些凶殘成性貪婪成性的歹徒,入室搶劫,室外跟蹤搶劫,如果前麵的兩個方法不奏效的話,一定會激起對方的憤怒,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匪徒本來就野心巨大,一些小錢根本迎合不了他們的味口,這個時候,不管你在室內還是在室外,你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允許你打電話聯係人,比如,在室內的時候,你可以說自己銀行卡的密碼老公管著啊,如果二老都被劫持,就說你們的子女管著,在外麵的情況也是一樣,就是表現的害怕緊張不會反抗,等到匪徒讓你們打電話,你就掏出手機,這個時候,我的方法就出現了,這個方法,叫著電話儲存法。”
“啥叫電話儲存法啊?”
“就是,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