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風零長噢了一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
餐後少年把琥珀夜和靈兒他們叫回了房,然後把琥珀夜丟給靈兒就走了。他出去找到然兒、小風零、小雲猊和琥珀小蝶去到雲師的辦公地方,把雲師藏得相當嚴密的果酒找了出來,分給大家喝。在衣草山穀的時候,風兔就經常慫恿少年偷酒喝的,這難免讓少年和雲師展開一場鬥智鬥勇的破解和反破解行動,這都是衣草山穀的樂趣之一。
其實少年不嗜酒,不過難得大家開心,這其中都有一種戰勝雲師的滿足感。後來離開衣草山穀,雲師大把大把地把果酒往動梳裏搬的時候,少年才知道這些年來的取勝原來是那麼的微弱,原來自己找到的那些酒其實都是爺爺故意暴露給自己的,真正的酒還藏得深呢。
有酒當然少不了風兔,聞到酒香的風兔很快就出現在大家眼前。小風零把自己的一杯慷慨地遞給風兔,風兔看了下有點嫌少,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小風零,隻好一口喝了。少年直接把剩下的那壇酒放在小風零懷裏,對這風兔微微一笑。風兔想搶又不敢搶,隻好涎著臉對小風零說:“小風零給風伯伯喝點,來,乖——”
小風零給它倒了杯,風兔一口幹了,感覺還不夠塞牙縫。於是風兔又向小風零討酒喝了,小風零不答應了,說道:“風伯伯不可以喝那麼多的,喝多了又會尿尿了,到時又會出血了……噢,哥哥不準提這事……”
少年哈哈大笑,覺得小風零可愛死了;其他人都捂嘴而笑。風兔一翻眼,直覺得天旋地轉,好像天要塌下來了。
此時雲師和大祭司也來了,看到大家如此熱鬧就問了下,聽後也覺得好笑。風兔可不答應了,瞪了幾眼,大有喝不到果酒就跟少年死拚的架勢。雲師笑了下,給風兔找了個小埕,倒了一些給它,讓它一邊去。
風兔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伸伸腿,喝了口果酒,歎了一口氣,說道:“這裏什麼都好,就是缺點娛樂節目,長夜漫漫沒有打發的節目真難過日子啊……在天域那夜晚要多璀璨有多璀璨,天幻的不夜城最有名,也不扯這麼遠了,就有個印影看下也好啊……”
雲師的眼睛一亮,仿佛也在懷念以往的日子。
風兔掃了一眼雲師,說道:“其實雲師隻要你肯把你的【天下無雙】曲亮出來,勝過所有的節目了……”雲師沒說什麼,隻是淡淡一笑。風兔知道想看雲師的【天下無雙】曲沒希望了,也隻好在一旁喝悶酒了。
隻是靜了一下,風兔又說了:“其實有印影看也行,也別說看視廳了……”
小風零插嘴了,問道:“風伯伯,什麼是印影啊,視廳是什麼來的?”
一說起印影,風兔就有點來精神了,喋喋不休地說:“印影是一種通過鐫刻印體模擬一些幻像,將這些幻像通過故事的編排起來連成一個完整的故事,這製作出來的就是印影了。至於視廳,就是印影的升級版,通過界械外放印影的頻率,另一方遠距離使用界械接受這些頻率,從而接受圖像形成視廳,看到印影一樣的東西……”
其他人都聽得有點入迷,都有些向往。特別是大祭司,他知道祭人之前是沒有什麼夜生活的,因為祭人要早早睡覺,準備第二天的狩獵。之前祭人的生活是消耗不起,但是未來就不一樣了。隨著祭人生活的越來越好,不用到處奔波狩獵,夜晚肯定熱鬧起來。如果有這些印影看下,估計祭人的生活又多姿一點了。
雲師有些感慨,在娛樂這方麵,少年小風零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優越的,是跟祭人一樣的,都是缺乏精神娛樂的滿足。他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個印影可以弄下,也可以滿足一下大家的生活娛樂,不過故事題材是個問題。老風,你閱曆豐富可以編寫一些參考,我和小羽他們可以嚐試搞出來……”
風兔也就隨便說說,沒想到雲師還來真了,它一聽就來精神了,猛地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也不看下是誰,想當年,我的可厲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