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在興奮著的子無小心翼翼地問道:“雲老,修煉界力有什麼限製沒有?”
雲師說道:“這怎麼說呢,這涉及到心印的專用術語,估計說了你也不懂。簡單來說,一般很少出現不可修煉界力的,當然不是沒有。當然修煉界力還是很講究先天條件,這跟你們自身有關,這個不急,到時正式修煉心印的時候,我再仔細跟你們講。按照小羽所說,你們現在還是統計好具備戰鬥能力的戰士,到時讓小羽劃分下批次,進行先後的修煉。”
“是的,雲老。”子無恭敬地回道。
“雲老,我們女性可不可以修煉啊,我們女的可以很厲害的哦!哼,子午你這是什麼表情,看不起我們女人嗎,祭城很多女的都打得過你們有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品小小大刺大咧地說道。
被點名的子午馬上嚇得不敢有任何表情。
左祭司一臉頭痛地瞄了下其他在座的祭人,他不清楚雲師性格,怕開罪雲師,隻好用眼神求救大祭司。
大祭司正想說什麼,還沒開口,雲師就說了。
“當然可以修煉,域外之地很多女性在界力上的造詣還在很多男人之上,隻要用心認定一個你認為有價值的目標,堅持下去,不論遇到任何困難都不要放棄,那麼總有一些成就的。”
雲師語帶鼓勵讚揚之意為品小小解答。
“耶,雲老真好!子無子午,聽到雲老說的沒有,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少瞧我們女人,哼!”品小小得意非凡地一瞪眼。
左祭司跟大祭司對望一眼,鬆了口氣。
誰知道品小小下一句話又把他們的心挑了起來。
“對了雲老,你是不是把小蝶給遺忘了呢,怎麼這麼久都沒幫小蝶治病呢?”
品小小語帶埋怨之意,甚是為琥珀小蝶打抱不平,讓別人感覺到好像雲師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樣。
雲師並沒有生氣,揚了揚眉,說道:“小蝶的事不急在一時,她的要根治還得在心印上,要根據她體內的脈式來設計,有點繁瑣,等這些天忙完了才有時間弄。”
品小小還想說什麼的,左祭司實在是怕她再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趕緊上去捂住她的嘴巴,拖到一邊,不讓她繼續胡鬧。
眾人婉然一笑。
雲師和藹地對琥珀小蝶說道:“小蝶乖,等爺爺忙完了,就幫你治病,所以不用擔心。”
琥珀小蝶用力地點下頭,嗯了一下。
這時坐在少年懷抱的小風零睜大眼睛,對雲師嚷道:“爺爺,小風零也要學,我要幫哥哥去打壞人,哥哥你說好不好啊?”
最後小風零轉過身可愛地看著少年。
少年逗了下她的鼻子,說道:“嗬嗬,當然好。”
“嗯,小風零也好學。”小風零小認真地用力點了點頭,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般。
她那可愛的表情登時把大家都逗樂了。
雲師憋了一眼風兔,說道:“這可不是爺爺能幫到你,你要問下你的風伯伯。”
小風零愣了下,偏頭看著風兔:“風伯伯,你要幫小風零去打壞人麼?”
風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好,風伯伯教你怎麼打壞人。”
“耶,風伯伯真好!”
小風零高興了。
大家都被這天真可愛的小風零逗樂了。
風兔低頭尋思了一會,計算了下自己剩下來的生命時間,還不到一年,今生想看到小風零長大已經沒有可能的了,所以它老早就把家族的傳承放在小風零身上,並告訴界門羽,讓他等小風零長大了再告訴她。傳承裏麵有她的身世,有她家族的傳承,有他父母對她說的話,有家族覆滅的原因,有著一切與她的消息。
有時風兔真的不想把這些都告訴她,因為這對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來說,無疑是破滅她內心最美好的一麵,強加黑暗那麵在她身上。
這是命,誰也改變不了。
剛才風兔忽然改變主意了,它要看下小風零有沒有修煉界力的天賦,如果有那麼就趁早點幫她打好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