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域。雪山。
風兔一擺爪子,說道:“不急,平時老雲把果酒限製得死死的,過了明天可不一定有機會喝到,還是今天盡興好。”就這樣在風兔的堅持下,少年不得不跑回去動梳把衣草山穀帶來的所有珍釀都喝完了。
這一晚,大家都很高興,盡興而睡。
當然少不了一些人大醉,少不得一些人高興而醉。
然兒和靈兒這兩個女孩也受他們的情緒感染,也喝了不少果酒,她們兩個也吃了不少美食,當然靈兒永遠一副沒有啥變化的表情,然兒卻對任何事都很好奇,覺得新鮮。
少年很累,這個當他一睡下就察覺到了,疲勞一下子就爬上他的眼皮,沒幾下功夫就睡著了。他不知道他在祭界內已經二十多天沒好好休息過了,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倒下了。在深度睡眠的他,身體以驚人的速度饑渴地吸收著天地靈氣。如果讓雲師看到肯定會驚訝到下巴脫臼,一個先天沒有主脈式的廢脈居然可以吸收天地靈氣,而且速度不是一般界者的級別。
可惜雲師現在還在醉夢中夢囈著。
沒有人知道雪山的上麵,還有一雙怨恨的眼睛盯著這一切,這個人就是風十八,初入動度的界者。此時他狼狽不堪蓬頭垢麵,渾身血汙,左臂沒了,全身多處式脈破裂,不是一般的慘。他有想過下去偷襲幾個,但實在沒勇氣下去,怕這些人弄個陷阱給他踩,甚至不敢探知下麵的情況。
他不甘地再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消失了。
……
第二天,眾人休息一夜後,準備就餐完畢後出發。
唯獨不見少年,雲師想到那名界者,於是緊張地趕到少年的帳篷。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少年渾然不覺地躺在那裏,熟睡不起。雲師放下心來,估計這些日子來他都沒睡過,示意大家都不要打擾他。
等就餐完畢,雲師風兔返回雪山的某處,把隱藏好的動梳開下山來。
祭人戰士又是一陣驚奇,均被這個大家夥所震撼到。這次連大祭司都不淡定了,琥珀小蝶和品小小直接要求要坐下這新奇的“動梳”。
雲師把少年弄上動梳,也滿足琥珀小蝶和品小小的要求讓他們都上了動梳一起走,當然大祭司也不例外。琥珀夜其實也想試下,但無奈要指揮整支祭人戰士隊伍,所以隻能跟其他祭人戰士羨慕他們。
琥珀夜指揮大家收拾好,騎上角馬,往祭城的方向奔跑回去。
動梳在萬乘角馬的上空不緊不慢地跟著。為了滿足琥珀小蝶和品小小的好奇心,雲師不得不把動梳打開門低空飛行。然兒和靈兒同樣也沒見過動梳,也很好奇,左看右看。
少年依然沉睡不醒,直到第三天的才醒過來,其實他是餓醒的。由於有祭人提供食物,多年來衣草山穀的禦食師總算不用定時定候地服侍那群大吃的家夥。
整支隊伍平安無事地穿梭在這個斷域中,直到第八天他們終於遭受到汲獸的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