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行使等界者看到此情況,暴起飛了過去。火行使一臉寒霜,又是出師不利,正準備出手時,尖緣角鳥就一哄而散。
把兩名探客接回來後,那名被洞穿大腿的探客已經暈死過去了,那大腿實在慘不忍睹,不單子被洞穿而且那尖緣角鳥還把半邊大腿的肌肉撕了下來,鮮血泉湧,濺得幾個界者一臉血。
火行使喊道:“雲十四!”
傍邊一個界者說道:“火大,雲十四沒有被卷到這裏來。”
“你是?”
“火大,我是雲二十一,也是一名界醫。”那個界者恭敬地答道。
“哦,那好,盡量保住他的腿!”火行使揚了下眉頭。
“是的火大,不過他傷勢較嚴重,我怕就算保住了也難恢複。”
“那以後再說,做好你的當前本分。”火行使平靜的聲音散發出一種威壓。
“是!”雲二十一凜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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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域。不知名山穀。
“爺爺你怎麼把頭發都剃光了,我怎麼也要。”小孩看著老人的光頭,再摸摸自己的小光頭。
老人雲師讓小孩幫忙把頭發擦掉,和藹地說道:“頭發太妨礙金蟬香液的吸收了,小羽,爺爺叫你調的金蟬香液調好沒有?”
“調好了,放在休息房裏。”
“那好。”老人雲師轉頭對風兔說道,“這裏交給你了,我要出弄弄我的陳年舊傷。對了你那小孩餓的話找小羽,小羽在這方麵是專家,哈哈。小羽你也來。”
一老一小進了休息房,母雲猊有意無意地來回了幾步,然後在過道口坐了下來,半瞌地盯著風兔。風兔一臉無所謂,甩起尾巴輕輕地掃著嬰兒的身體。
老人雲師在休息房的一處調出整個房間的設計矢圖,把橫床的頭部位置弄了個往下凹陷的半圓體,這是用於放置金蟬香液的。整架動梳就這麼先進,可以隨時在設計矢圖上修改梳內的部分設置。老人雲師把調好的金蟬香液倒到這半圓體裏,然後整個人平躺在橫床上,整個頭往半圓體裏放,隻露出眼鼻口。他說道:“小羽你再去調些金蟬香液待用,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打擾我。”
小孩點了下頭。
老人是嚐過金蟬香液的效果甜頭,但他不能長等下去,必須盡快解決這個辰息問題,不計任何物質。辰海中老人仰望著那的裂痕,被源源不斷的金色小鏈一段段包裹,整個辰海彌漫著一股活力的氣息。
“嘭!”禁術的傷痕豈是如此輕易束手就擒,無形的傷痕在整個辰海劇烈動起來。當年老人雲師憑著他過人的毅力把禁術的傷痕封在大衍之序的軸碑上不讓它擴散開去,即便如此禁術的傷痕仍然時不時反抗一次,每反抗一次,老人就被陷入昏迷一次,這樣無意識的辰海才會自我地修複。
老人雲師不惜稀貴的金蟬香液用泡頭的方式來源源不斷支援辰海可謂背水一戰。
漫海的金色小鏈一下子四散開來,禁術傷痕居然從大衍之序的軸碑上爭脫開來,這是從來沒有的現象。老人雲師不慌不忙,【大衍之序】這四個字一下子無比澄亮,多年來沒有全身運轉的大衍之序一下子爆發出驚人的辰息,原本混亂無比的辰海一瞬間停住了;緊接著大衍之序的軸碑極速轉動,懸浮在辰海中的金色的小鏈仿佛得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一窩蜂地向大衍之序的軸碑纏過去,漫天的金色小鏈都往軸碑飛去,軸碑越轉快越轉越大。
而那道禁術傷痕似乎也明白這是至關重要的關頭,它想在辰海劈開個口子。
大衍之序的軸碑突然停住了——
那道禁術傷痕如一把參天巨刀一樣往辰海的地上一劈——
金黃無比的軸碑猛地化出一隻巨手往那巨刀般的禁術傷痕一指!
哢嚓!
整個辰海混亂無比。
動梳上老人雲師那布滿皺紋的老臉一陣抽搐,顯然無比痛苦。
正好調配的小孩一驚差點把液托打碎,緊張無比的看著爺爺。
就連動梳大廳的風兔仿佛都感覺到什麼,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休息室那邊。母雲猊毛發炸起站了起來,對著風兔嗷嗷地吼叫。小雲猊不明所以地看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