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說 童年 第017語 【物說】(2 / 3)

萬物的律。

一可通萬,萬可合一。

不拘於表,繁生無窮之勢。

是為【大衍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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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如何天賦,如何了不起,還是孩子。所以老人沒有過多地強求孩子來明悟文字,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辰息在孩子身體開辟一個辰海。這種行為在天域不是沒有的,但成功率低得可憐。一旦失敗就注定這個人毀掉,或腦癡,或爆腦而亡。

老人之所以敢做,是因為基於孩子和自己的各種牽連,和孩子本身的白紙一張無抵足的情況。

然而老人呆住了:這是——這孩子先天的辰海嗎!?

辰海中,一片赤色的湖泊,平靜不起波瀾。

時間寫盡匆忙,彈指可過白駒。

老人注視著眼前的小孩,還沉浸在驚訝中,隻是在一個下午的時間。小孩就在自己的幫助下完成了定軸的過程。這樣的速度——有爺當年的風範嗬。

小孩的辰海經曆過大變化後,原本空白一片的辰海已化作一片赤色的湖泊,正中一塊巨石上一道光柱直衝貫頂,無數光點聚散間不斷凝聚離散繁奧的文字,隱若可見‘大衍之序’等字樣。

他站在巨石上,興奮地張望,口中自語:“酷呆了,實在酷呆了——”

這線條很有意思,遊來遊去的,我去抓它。

一條線條在孩子麵前逗來逗去,孩子就追著它跑。他一動‘大衍之序’的軸就跟著旋轉了。

小孩不知道怎麼運行【大衍之序】,老人用了線條完美地解決了這個難題:直接在孩子的辰海衍化了依著各種規則遊走的線條,孩子隻要跟著它追走就運行了‘大衍之序’了。

不得不說老人在這方麵有著別人無法企及的驕傲。

驀然一團東西在他頭頂上彈來彈去。

小孩伸手抓住,一看,一個小光團。他說:“小嘟你咋來了。”

小光團在他手上跳下來,哼哼道:“還好說昨晚說走就走了,害的我一個人無無聊聊。話說我不是——”

“小羽兒回去了,明天再來,爺爺累了。”這時老人的聲音響起。

“來了。”小孩子應了一聲,急忙對小光團說,“我要走了,有空我來找你玩,你那個去水潭裏遊著水吧。”

說完,小孩一躲腳走了。

“喂——走吧走吧,反正一個兒都習慣了,話說——遊泳也是一個好建議——”

……

在老人的要求下孩子每天都來玩這個在辰海追遊的遊戲,日常還有學習製印的基本知識,間中出外玩耍一番,生活無比充實。而老人除了教習小孩外,就是在研究【動盤】的構式,沒啥突破。

眨眼又半年。

這天老人見小孩認真地閱讀各種關於製印的基礎知識,對於這種態度他是很欣慰的,一是日子好無聊為了日後有個沒代溝的聊天者,他不斷灌輸各種自己懂的給小孩;二是就算自己某一天不在了,小孩憑著這些知識也不讓別人小看。

他拉小孩過來,抱起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感慨地說:“小羽兒長大了哦,爺爺都快抱不起了。”

小孩笑了,他刮這老人的胡子,眨巴地逗老人說:“爺爺又偷懶了,看,胡子都不剃。”

老人假裝惱火說:“誰上次趁爺爺睡覺的時候拔爺爺的胡子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