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才是南詔的神女!”麵具男子提氣一躍越過洛無雙,攔住了他的去路,迫使無雙不得不停下來。
“什麼?”他的話讓無雙一怔一驚,腳步停頓下來,對上麵具男子的黑眸,即使聰慧如他這時也不明白麵具男子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了。
之前他明明暗示他雲輕才是那個神秘的神女,為何現在又肯定的說七十才是?
如果七十才是,那雲輕……
麵具男子低下眸子看著正眨著眼不解的看他們的七十,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後緩緩說道:“骨香紅梅是曆代神女獨有的標誌,落落和七十均是神女一脈的傳人,這一代七十自然才是真正的神女!”
姨娘,落落,七十,請原諒他如此的無奈!
“你是說……”無雙鳳目突睜,不可思議的盯著七十天真稚嫩的小臉,心下微涼,“八夫人竟是南詔的人嗎?”
睿王爺的八夫人,那個額間紅梅妖冶的女子,落落的生身母親,她竟是南詔的人!睿王爺,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未對他說,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還有落落當年的逃跑,難道還另有隱情嗎?
看著無雙的臉色逐漸冷了起來,鳳目閃著一如往昔的點點詭異流光,麵具男子輕扯了嘴角:“洛無雙,當局迷旁觀清,禦風琉不是不知道這一點,而是他將一切都隱藏在最深處,誰也看不出!”
“竟是這樣嗎?”無雙抬眸深深的看著麵具男子,四眸交錯間他微笑了起來,“麵具公子看的比誰都清,那請問如今無雙該怎麼做?是走還是留?”
“走是錯,不走也是錯,這局棋端看你能為她做多少?或者,你的心能有多狠?”麵具男子拋下一句歎息,抱起七十提氣向前奔去。
走也錯,不走也錯?
無雙看著那抹飄逸的身影逐漸遠去,霧般鳳目更加朦朧,抿緊粉唇,站在那日一語不發。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江山,紅顏,真的就不能兩全嗎?
花香依舊,清風怡人,流水潺潺,青翠的草地上一派旖旎絢爛的春色。驚了鳥鳴,羞了美景,甚至困住了一個人的一生。
美如天仙的女子渾身顫抖,粉嫩的柔荑拉著一雙大手使勁的撫過自己的嬌軀,閉眼婉轉出一聲聲宛如鶯啼的嬌吟。強烈的舒服感讓她紅了嬌顏粉了雪脖,媚了一身酥骨。
女子身側的男子身子一動不動,任由女子拉著他的手一遍遍撫過她,愛意情潮理智如魔鬼一般糾纏,讓他僵硬了身子。
緊緊閉著雙眸,狠狠咬住薄唇,禦風琉強忍著被雲輕刺激而出的一波波情潮,掙紮在理智和****的泥沼,豆大的汗如暴雨傾盆,濕透了他的衣,他的發。
他不能動,不可以動,甚至也不希望自己動。眼前的人是雲輕,是他再次丟了心的人,他怎能強行毀了她?
他是國主,是草原的狼王,可他卻也是一個男子,一個在丟了心後渴望得到回應的普通男子。
他可以困心困人,可他不願困了她的身,尤其是在非她自願的情況下。他禦風琉是暴戾,是風流,是隱藏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可他知道,再次遇上的她,早已勾出了他的情懷,合不上,避不開,甚至纏藤般裹緊了他的心。
十年前改變為的是她,十年後改變為的是和她相似的她,骨香淡然,早已刻進了他生命的每一天。
而她,雲輕,給與他的是比落落還要強烈的動心!
忍住吧,禦風琉,為了心中再動的情,忍住吧!
閉眼呐喊著自己的心聲,禦風琉的理智逐漸占了上風,隻是身體的異樣還是讓他忍不住顫抖。在一聲長長的嬌吟後,雲輕總算放開了他的手,帶著滿足的微笑沉沉睡去。
重重的呼出心中壓抑多時的情動,禦風琉如被蠍子蟄了一般跳離雲輕,急急的向不遠處的小溪奔去。
“撲通!”
一頭紮進溪水中,禦風琉將自己深深掩埋在其中,久久久久。
冰冷的溪水讓他渾身燥熱的情動逐漸冷卻,腦中的理智也逐漸恢複冷靜。浮出水麵長長一聲呼吸,棕眸暗沉如海。
她怎麼會突然中了****?是她還是他?想不明白其中緣由,禦風琉決定還是等出去之後再仔細詢問。
身上的情潮已經冷卻,理智也恢複了冷靜,禦風琉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向岸走去。上岸之後脫下衣物一一擰幹,穿好。想起雲輕還一身汗的睡在那裏,禦風琉皺皺眉頭脫下外衣撕下一截內衣衣袖,仔細的清洗幹淨後拿著它向雲輕所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