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禦風琉踏著大步走了出來。魅惑的棕眸淡淡然然,勾魂的薄唇柔柔彎起,俊美如神的麵容滿是滿足的光彩,****著的上身一道道抓痕,提醒著剛剛的一場雲雨。
見到禦風琉出來無雙快速的恢複有些僵硬的表情,掛起柔柔的笑,靜靜的立在一旁,隻是袖下拳早已握得死緊。看著無雙的變化,雲輕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在他的心裏,原來她真的沒有一點位置的!
禦風琉半眯的棕眸一絲不漏的接收二人的詭異,笑容更加溫柔,走到雲輕身邊後一把摟過她,低頭埋首在她的脖間:“雲兒,怎麼丟下孤王一人在榻?”
微微的皺皺眉頭,雲輕任由禦風琉放肆的大手摟住自己的嬌軀,脖間灼熱的呼吸讓她蒼白的容顏染上了曖昧的粉紅,在月色下分外動人。
“琉,我隻是怕皇後娘娘一人在外寂寞,來陪陪她!”淡淡的一句,雲輕對著禦風琉溫柔的笑著,“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會著涼的!”
明知她是在做戲給那個她看,禦風琉仍有了一絲感動。二十五年的歲月,隻有今夜的她給了他一句細致的關心,問他怎麼不穿衣!
“雲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是我的夫君,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呢?”雲輕水眸滑過苦澀,幽幽的說著。
夫君二字如滾燙的烙鐵烙上握拳而立的無雙,臉上掛起的柔笑幾乎保持不住。挑開喜帕的時候,醉酒迷茫的時候,驚恐無助的時候,甚至剛剛踏出寢殿的時候,她對他依舊柔柔的叫著夫君。
他的心不是鐵做的嗎?他的情不是早在那一年就隨母親的死而滅了嗎?為何,為何聽到她柔柔喚另一人時心還會被扯痛?
不該的,這是不對的!
暗自咬緊內唇,任由血腥彌漫唇舌,無雙竭力保持著柔笑。她隻是他的棋子,隻是他用來毀了蒼狼的棋子!
禦風琉棕眸淡淡掃過無雙和雲輕,邪笑攀上唇,“雲兒,我還想要你!”不顧雲輕突然變色的臉,也不顧無雙精光內斂的眸,禦風琉就當著他的麵,大手嘶嘶的毀去了雲輕早已衣不遮體的破衣。
“不!”
月羞了,風頓了,空氣也濁了……雲輕最後的一絲尊嚴也被禦風琉和無雙狠狠的踐踏在了腳底,這一刻她真的心死了。
絕望的水眸緊緊的盯著無雙柔柔的霧眸,雲輕僵硬著身子任由禦風琉殘忍的剝去她僅有的一點溫暖。
屈辱,不甘,絕望,忿恨……
無雙霧眸半眯,嘴角依舊彎著溫柔的弧度,朦朦朧朧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麵不改色心不跳,淡然的端起了當國主母的雍容大度。
他,真的不在乎!
禦風琉一一拂過令他愛不釋手的柔嫩,嘴角掀起殘忍的笑意,涼涼的薄唇貼上溫熱,激起雲輕渾身的戰栗和羞憤。大手緊緊捏住雲輕急於逃離的身子,將一個個桃紅印上。
月,何時暗了下來?風,何時停了下來?空氣,何時沉悶的令人呼吸不過來?
草原的夜是如此的安靜。破碎不堪的十年****,鮮血淋淋的落地瞬間,為何要讓她聽到它掙紮的呐喊,伴著鮮血的呐喊!
淡淡的青草幽香彌漫,抹不去空氣中曖昧的不堪。野花飄搖,風雨堅韌,為何這一夜,她始終邁不過這道坎?
無雙無雙,天下本就無雙;雲輕雲輕,雲想淡風不允,這天下,注定了有場大浩劫!
冷,滲入骨髓。
禦風琉棕眸一刻不離雲輕的眼,直到她的眸子散發出仿若來自地獄深處的刺冷之時,他一個打橫抱起了雲輕,大步流星:“皇後,你自行去歇息吧!今夜,孤王留宿鳳鳴宮!”
她,如雨後新荷,經曆暴風烈雨的吹打之後散發的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貴。他相信,褪去了稚嫩的青澀,她會是比誰都耀眼的存在!這樣的一個女子,不管她懷著什麼目的,不管她曾經的身份為何,這一次,他一定要得到她!
雲輕的水眸一直緊緊的盯著無雙,帶著絕望,帶著嘲諷,甚至在禦風琉抱起她的那一刻,帶上了一絲報複的快感。夫君,謝謝你讓雲輕一夕之間長大!
無雙終於抬眸對上雲輕,迷離的痛楚依舊輕易的刺痛了雲輕的心。交織的視線帶著無名的痛楚糾纏,直至寢殿的大門轟隆一聲關上,嚴嚴實實的阻斷!無雙僵硬的身子輕輕一晃,差點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