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人出聲附和著。
“不知道我是什麼屬性的?”
聽著那幾人說的,陳牧心想道。
自己來到這裏後怕引人注意,一直沒有修煉過,也不知自己出了龍炎穀會不會同他們一樣!不行,得找個機會試試,也不是能停下修煉。
他們這些弟子每三天就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不過一般的弟子又不能禦器飛行,在這茫茫的密林裏哪裏都去不了,每次休息就在木屋裏修煉,或在周圍轉轉。
明日剛好輪到陳牧休息,他決定找個隱密的地方試試。
“今天沒有任務,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第二天一大早,陳牧就起來了,大聲對同住一間房的幾個也休息的人大聲道。
“有病,這荒山野嶺的也什麼好逛的!還不如在家睡覺。”
幾個沒起來的人轉身繼續呼呼大睡。
而那些盤腿坐在那裏修煉的人更是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這也正是陳牧想要的結果。
“那我隻有一個人去了!”
陳牧一邊說著就一邊出了去。
陳牧徑直就往遠處的密林走去,打算等遠離礦場的時候才禦器飛行,他不知從他出了元石礦一定的範圍後,鎮守的長老已經命一名內門弟子盯上了他。這也是龍炎穀保護元石礦的一種手段,門下這麼多弟子,萬一有別的勢力滲入的奸細,打這元石礦的主意怎麼辦。
陳牧絲毫沒有想到會有人跟蹤自己,不然憑他的神識定會發現,隻是一路東瞧西瞅的,從小在海邊長大的他對這原始山林間的景物充滿了好奇。
“這裏離礦場有三四裏地了,應該沒什麼事了。”
陳牧心念一動,那根四不像的木棒就飛了出來。
陳牧一躍而上,就準備禦器而去。
從陳牧停下來到站上木棒,這一切說來費工夫,其實就是眨眼間的事情。
後麵跟蹤的那名內堂弟子見陳牧站上法寶這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站住!”
回過神來後的第一反映就是大喊了一聲。
“誰!”
剛準備走的陳牧被這冷不丁的一聲大吼嚇的著點沒掉下來。
“你是誰!混入我龍炎穀有何目的!”
看來那人已經把陳牧當作混進來的奸細了。
“這位師叔,我本來就是龍炎穀的弟子,何來混入一說?”
陳牧聽他這樣一說隻得收起法寶,回頭拱手道。
“一派胡言,你說你是龍炎穀的弟子,我為何不識?還是敢緊交出看中的法寶,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那人見陳牧走近連忙拿出自己的法寶,他的法寶是一柄紅色的大刀。跟他那滿臉的橫肉倒是蠻相配的。
“這位師叔,那穀中上萬弟子,你怎麼可能全部都認識,我也是剛入門不久的,你看我這身上穿的不是龍炎穀弟子才有的袍子嗎!”
陳牧真的哭笑不得,這人一來就把認定自己是奸細,偏偏出來時那藥園令牌已被執事殿收回,自己除了身上這身長袍,真想不到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了。
“小賊,休的糊弄我,你剛才明明可以禦器飛行,如是我龍炎穀弟子那就必是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就那百餘人,我郭某沒有不認識的。至於你身上這白袍,既然你能混進我龍炎穀,還沒辦法弄身衣裳,廢話少說!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完了!怎麼碰到個這樣的人?看來隻有告訴他了!”
陳牧心頭直叫苦。
“師叔,我本是燎原峰的龍威遠坐下弟子,後來被降為外門弟子..”
“小子,別想騙我!如果你是燎原峰的弟子怎麼會被調來挖礦?你還是乖乖的交出法寶、束手就擒,回去一切自有長老安排。”
那人見陳牧的法寶雖然奇形怪狀的,但似乎威力不小的樣子,於是起了私心,想先讓陳牧交出木棒。
陳牧見他一邊說一邊盯著自己手中的木棒,心裏也猜了個大概。
不跟他說那麼多了,我還是先離開再說,等我回到礦上,有那麼多一起來的師兄弟做證也能解釋的清楚。
陳牧心中拿定主意後心中神念一動,禦起木棒一下就破空而去。
“小賊那裏跑!”
那人想不到陳牧會來這麼一手,等他反映過來後陳牧已在十幾丈開外了。
“豈有此理!如被你一小小外門弟子就這樣跑了,那我王達權以後也沒臉在龍炎穀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