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這一次沒有,不代表下一次不會,前兩次我們涉及的沒有這麼深,這一次就難說啦,不過我也不會說服你們什麼,願意跟就跟著,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們!”
說實話,我現在還是很矛盾的,因為肖琳是讓我帶兩個人的,因為她那邊遇到了難題,獵鷹五個精英的死,對她的影響也很到,所以這一次她要靠我們,這些事情不過就是一個下馬威,讓我們知道,她隨時有可能把我們弄死。
我們又喝了一會兒,他們兩個還是決定和我一起去,說要過去看看那種南方姑娘,還聽說南方娶媳婦不像是北方那樣男方負責,南方是一人一半,而且那邊的大姑娘不論相貌如何,身材那都是水靈,說不定這一次過去,他們還能給人家招個女婿,一輩子就不用愁呢!
我看他們兩個說的沒嘴白沫就不去理會他們,這一次去南方盜墓,我們會遇到更大的困難,雖然河南偏南,但還是屬於北方,那雲南地界我們就會碰到真正的南派人物。
南派人物,他們使用的洛陽鏟,我們北派是不使用的,但我吳邪、吳繼祖他們這些土夫子,所以我們也會,而且思想早沒有早些年那麼封建,南北派都隻用自己那一套東西,很少有人雜著用,因為不順手。
這事我自然讓肖琳還是去請一下吳三省,他這個老瓢把子在南方那可是一個頂我們一群,自然經驗就比我們強的多,我佩服南派可以定墓,在地麵就可以將墓裏的大體規模定下,洛陽鏟可以測量墓的深度。
最為主要的是,我們沒有和南方人打過交道,不過聽吳邪爺爺經常說,南方人很精明,而且以利益為先,雖然他是少數人中的一個特例,我倒是覺得他比大多的北方人都老實,或許是我沒有見到他奸詐的那一麵吧!
我回到鋪子裏,想睡個安穩覺,把手機充上了電,手機自動開機沒有三分鍾,我就睡著了,都不知道是怎麼睡的,但一個小時後電話響了起來,我摸著就接了起來:“誰呀?”
“小哥,你說你那邊出事了是不是?”
“我操,你他娘的語氣能不能悲哀點,怎麼老子出了事你還挺高興的?”我正在睡頭上,聽到是陳胖子的聲音,好像帶著幸災樂禍的原因,難免有些惱火。
陳胖子立馬說:“看樣子你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那些錢不用還了!”
我又罵了他幾句,叫他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我現在嚴重缺覺,不過陳胖子卻說:“他娘的,看樣子不是老子自己被算計,我打算也去,你是不是也被邀請了?”
我說:“那還用說,要不然我怎麼能出來。”
陳胖子說:“你聽我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不要這樣,再這樣,最後那樣吧事情解決了?”
我一聽就暈了:“你到底是在說哪樣?”
“還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我過幾天去找你,咱們把事情當麵商量一下,我這邊還有事處理,就不跟你多說了!”
說完這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他就掛了電話,讓我很是鬱悶,不過我隻能把手機塞到枕頭下繼續睡覺,在牢裏幾天沒有睡覺,早就瞌睡的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