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胖子瞥了他父親一眼,我竟然在他眼中看出了鄙視,隻見他說道:“老爺子,您快歇歇吧!不吹能死啊?人家小哥他爺爺說的是人沒有這樣的鞋印,而不是說大!”
毫不猶豫,老胖子給了大胖子以腦殼,麵帶怒氣的說道:“老子說的再不對,也輪不到你來教訓。老子他娘的倒是要好好看看,這有什麼奇怪的!”
王胖子爬在地上一看,我也湊了上去,他們所說的鞋印,非常的大而奇特,乍一看是腳蹼的印記,但仔細一辨認卻有些瘦氣,像是龐大的癩蛤蟆踩過一樣,因為我清晰地看到,有兩對腳印,這不是兩個人走過,就是一隻四腳生物。
不過再仔細打量,發現這些腳印的間距很大,根本不是人行走能夠邁出的步伐,這麼大的步不怕扯著蛋,其他人也圍了過來,一看究竟。
很快,我們就確定,這覺得不是腳蹼留下的印,而且爺爺用手指將其中一個腳印一抹,然後放在鼻子下一吻,說道:“這腳印上有屍油!”
屍油,一般都是棺材由於某種原因進水之後,身體的脂肪和骨髓被浸泡的一層油,但水太多就會泡的浮腫,太少又起不到作用,所以形成也比較苛刻,但也在曆史中不少見。
??他們還在說屍油的事情,我已經順著那腳印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腳印沒有進入通道,而是順著一個青花大缸爬了過去,我輕聲說道:“不要再研究這腳印了,你們覺得這腳印如果是一個人,那麼就是有來有走,如果是個四肢生物,那他會不會就在這耳室之中。”
我的話音剛落,一瞬間他們都愣住了,並不是我的話讓他們發愣,而是因為那個青花大缸自己竟然晃動了一下,場麵詭異地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其實,還是我們距離太遠,光線又太暗的原因,我們再度盯著那個青花大缸一看,卻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大缸,而是被描畫成青花色彩,同樣雕刻著遊龍戲鳳,所以並未發現那就是一個棺槨。
“我操,詐屍了!”陳胖子低喝一聲,我卻沒有見到他臉上害怕,而是一臉的鄭定,因為他已經從背包中摸出那把被油紙包裹的雷鳴登散彈槍,“咯嚓”一聲上了槍栓。
我也不再猶豫,同樣拿出了槍,王胖子爺爺比我還快一點,三把老美造的散彈槍,就算真有有粽子或者是什麼怪物,我們這種大麵積的打過去,保管能夠把它打成馬蜂窩,然後一根手指就能把它戳碎。
“小心點,別讓它搞我們個突然襲擊!”吳邪爺爺往後退了退,畢竟匕首對付粽子不夠撓癢癢的,退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大明連忙過去扶他。
而我爺爺隻是一把黑色短刀,卻走在我們得麵前,我手有些顫抖,再緊緊握住槍,手指扣向扳機問身邊的陳胖子,道:“要不然先打一槍?”
陳胖子白了我一眼,說道:“青花遊龍戲鳳大缸的價格你應該知道,這樣打造成的棺槨,估計是世界上的獨一份,其價值更難以估量,我們北派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當啷!
我們剛一步步向前,突然身後拋來一個東西,寒光一閃之下,一把匕首射向了那青花棺槨,我和陳胖子一起看向了身後,隻見吳邪爺爺的姿勢還保持投擲出匕首的模樣,看著我們都在看他,幹笑道:“我在打草驚蛇!”
我們呼了口氣,幸好這棺槨夠結實,要不然就被他這個南派的破壞份兒就把文物摧毀了,大家都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物。
“我的吳大叔,您老悠著點,別把這稀罕東西破壞了,我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陳胖子苦笑著道。
“迂腐!”吳邪爺爺白了陳胖子一眼,輕聲說道:“說不定會有一個奇形怪狀的大粽子縮在後麵,我們又肯定會被逼到水裏去。”
“我這個暴脾氣,您老居然說我這個大好青年迂腐!”
“好了,過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我的槍口已經接近了那青花棺槨,心中好像我貓爪在抓,非常的癢。
????陳胖子也很配合我,我從另一邊去,他從相反的方向而去,呈現兩麵夾擊的攻勢,就算有什麼東西,也絕對不會有機會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