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聲慘叫立刻響起,隻見明瑾兒抱著那隻踩人的腳在那哀嚎!
蕭樺一看,不得了了,已經紅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護身罡氣有多厲害,剛才是沒有反應過來,竟然就讓明瑾兒直接踩了上去,而且還沒有撤去,就導致明瑾兒現在的腳是十分的慘,至少幾天是下不了地了,這還是在有白衣治療的情況下!
想到這些情況,蕭樺就抱著明瑾兒,讓她坐到床上,自己從懷裏取了一些傷藥,細細的塗抹著,歎息的說:“你怎麼總是怎麼冒失?不知道習武之人身上都是有護身之氣的嗎?怎麼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踩了上去,踩傷我不要緊,可是踩傷你我是會心疼的。看看你這小腳都腫成什麼樣了?也不會照顧好自己,這些年都學什麼了?怎麼沒人教你要好好愛護自己!”
明瑾兒的眼睛慢慢地濕潤了,從奶娘離開之後再也沒有人對她這麼好了,不計原因的好。雖然彩衣彩蝶對她也好,但是更多的是把她當做是恩人、是主子,他們根本就不會這麼說。
眼中的晶瑩一滴滴的掉落,落在了蕭樺的手上。
蕭樺正為明瑾兒塗抹傷口,就感覺手背上有些濕潤,抬起頭向上看去,就看到明瑾兒坐在那,看著他,無聲的掉淚。
這一滴滴的淚珠就像是掉進了蕭樺的心裏,狠狠的穿透。
蕭樺慌了!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將掉著淚珠的人兒抱緊了懷裏,不知所措的說:“怎麼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說你了,我再也不說你了,乖,你願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不了我以後一直隱者護身真氣。別去哭了,別再哭了,怎麼越勸哭的越凶。哭的我心都碎了。”
蕭樺一遍遍的勸說著,可是越勸明瑾兒哭的越凶,到最後哭的都快抽不過起來了,還是靠蕭樺幫她順氣,才順過來。
過了一會,明瑾兒順過一點氣來了,看著蕭樺擔憂的眼神,一抽一抽的說:“我……我沒有人教,奶娘……奶娘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之後,就再沒有人教過我了。”
明瑾兒看了看蕭樺,又接著說:“除了奶娘就沒有人……沒有人對我這麼好了。”聲音小小的,若是蕭樺沒有練過武功,耳力驚人,就真的聽不到了!
蕭樺聽著這些話,把明瑾兒報的更緊了。
他,心疼這個丫頭,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找到她。蕭樺想到了之前明瑾兒裝啞巴的事,十幾年的啞巴啊,這到底是怎麼樣的經曆才會讓一個人從孩童時期就開始裝啞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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