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出刁民,也是出大惡之人的地方,而這些地方往往風景絕好,一路行俠仗義的龍門走過這樣的地方不少。一個隱藏在這風景絕好,如同世外桃園之地的村落,就被胡飛帶著龍門屠了一幹二淨。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對於胡飛這些玩家而言,隻是以前實力不夠,這個村子住著的都是多年之前為禍一方的大盜,官府多次圍剿最終避入山林之中,原本這樣的事情早被人忘記,但沒有被忘記,而是因為這群大盜曾經掠走了一個縣令的女兒,而這些縣令這幾年高升,對於這件事情從來沒有忘記。
血染這件淨土,對於已經在武俠世界闖蕩,而且行俠仗義的人而言,這不算什麼。殺的天經地義,這隻是任務而以,更加關注,能夠分得多少收獲,掃蕩的人大失所望,曾經被這群大盜搶奪的銀兩早已經揮霍一空,幸好還可以在官府哪裏拿到一筆不菲的商銀。
在這片血染靜土一顆老樹下用來鍛煉比例的石鎖已經四分五裂,倒在這石鎖邊上一個光頭大漢心髒和腹部各插著一把乳白色透著一絲綠色的刀,如玉的刀,這是胡飛的骨玉刀,比起這已經死去的大漢,胡飛一身狼狽,在他的胸口同樣插著一把碧綠色的玉釵。這玉釵穿透了他的心髒。心髒被刺穿無疑是重創,如果被攪碎就是破碎虛空也是一樣死,就差一線。
刺出一擊的不是被胡飛惡戰殺死的大漢,而是已經香消玉損的女子,這個女子就是曾經縣令的女兒,這一擊或許是用來殺死這個掠奪她到這裏的大盜頭子,不過最終落在胡飛的身上,為了死去的這個大漢也是大盜頭子複仇。這複仇還是差了一線被邊上吳菲菲的忘情一指拈花指洞穿了額頭而死。
“她可以殺得,你殺不得,這就是女人。”吳菲菲理了理自己被汗水打亂的秀發,對於胡飛大意被這個已經死去的漂亮女人殺死非常不滿意,男人見到美女總是沒有多少抗拒力,否則以胡飛的精明怎麼察覺到這個女人的殺機。
對於這胡飛也隻能受教的點了點頭,原本他是想讓吳菲菲這個已經成為大神的女人練習一下實戰,當初在大理的吳菲菲就幫助約戰北冥幾人,實力強,但實戰水平可以說是小白,比起以前吳菲菲無疑對這方麵強了許多,從她可以和龍姐這樣的實戰流鬥的旗鼓相當就知道,不過這實戰還是不同龍姐的實戰,沒有見血,沒有真正的生死戰。想不到受教的還是他自己。
一路走來,這個已經死去的大漢不是最強的,卻是最難纏的,這個和尚沒有衝破任督二脈,但比起已經打通任督二脈的係統高手更強幾分。就算他和吳菲菲聯手也是最終借助骨玉刀的鋒利殺死。這個大漢原本是正宗的少林寺和尚,而且修的是佛門的金剛罩。如果不是這個大漢為了這個漂亮的女人破了童身,這個大漢還要強上許多。這就是出自正統少林的強大。
“不動明王身。”
胡飛輕輕念叨了一句,原本他抓到一絲契機,可惜被這個偷襲的女子,玉釵刺穿了心髒,那麼什麼感悟都沒有了,隻能隱約感覺到這就是不動明王身,這不是什麼武道意誌,而是一種武學境界。不知道為何讓這個少林叛徒大盜修成。而今天被他殺掉,不僅僅領取官府獎勵,走上少林也能有個好的開頭。
“不動明王身,沒有聽說過。能讓你震驚的東西不多。”
對於吳菲菲的話,胡飛笑了笑,她雖然出自少林寺,而且尋到達摩祖師麵壁之地,但對於真正的少林知道的不是很多,而他被這個縣令女兒刺中一擊最大的原因不是因為這,而是因為他感受到這裏的真實,感受到這出自少林的大盜和這個縣令的女兒扭曲糾纏的愛,不管如何扭曲,這依然是愛。愛的飛蛾撲火,在痛苦之中也不願意解脫。否者以這大盜和尚的實力,就算加上大長老也留不下,為了這個女人留下。而這個女人用自己畢生恨意凝聚的一擊落在了胡飛的身上,這恨意又帶著多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