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我也不喜歡太熱鬧,吵的慌。”
“我想下去唱首歌,不好你別笑。”
“還可以自己下去唱。”
“可以的,這其實是我一個朋友開的。”
“男的。”
“女的,我很喜歡來,可惜她要移民,這裏就要轉掉。又少了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不管多遠,還是。”
“你說的對,要不你也去唱下,我和她說下。”
“別,我唱還不清場,你去吧。”
胡飛看著在燈光下更加亮眼的蘇靜靜唱著一首情意綿綿的情歌,眼神望的方向就是他,怎麼能不明白,這個女人對於自己這一份情義,隻是安靜的不說。屬於蘇靜靜的位置坐上一個非常潮氣的女子。
“靜靜今天的歌今天很特別,我奇怪,原來是多了你,你知道嗎?她是一個不懂拒絕也不懂追求的人,能跨出一步已經很難很難。不要辜負。”
“許多愛是茫然,盲目,分不清愛的是人,還是感覺,或者愛的是虛幻。”
“你也是懂愛之人,我就不多說了,為了虛幻,走一個,沒有女人會不傷心,傷心的盡頭也是幸福的盡頭。”
“很想和你交個朋友。”
“晚了,我叫婉兒。”
胡飛看著這個叫婉兒的老板娘離開,伴隨燈光搖曳生姿,這樣的女人隻有等到失去的時候,男人才會明白這是永遠的失去。
“你看什麼那麼入神。”回來的蘇靜靜坐下。
“你的朋友,很漂亮,有一種流星劃過黑夜的閃亮,帶著一種曇花一現的憂傷。”
“你不是吧,和我來誇我朋友,也不說說我唱的好不好。”蘇靜靜也是微微惱怒。
“我想說的,我心中已經有人,你的歌很好聽,有一天會有更懂這歌聲的人出現。”
蘇靜靜一直品著酒慢慢的品著一直到這一杯喝完才放下。
“我知道了,今天是你約我。”
“陪你到午夜最後一秒。不醉不歸。”
“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傷心。”
“說不出的傷心。”
“是說不出的愛吧。”
“來喝。”
……
過了午夜胡飛才回到住處,將自己的頭在冷水之中浸泡的窒息起來才清醒了許多,洗了洗走了出去。看到客廳燈亮起,端坐穿著睡衣的吳菲菲。
“我給你泡了一杯醒酒的茶。”
“謝謝,你還沒有睡。”
“被你吵醒了,送你回來的女人是誰。”
“你怎麼知道。”
“你在小區大門口按門鈴,輸了房間號,我就能看到。”
“一個朋友。”
“我認得她,叫婉兒,靜靜的朋友。我還給她打過官司。”
“什麼意思。”胡飛放下茶杯。
“不想和你吵,胡飛我感覺你變的好快。”
“……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好好想想。”
“想什麼。”胡飛也是有些不耐煩,說話帶著酒氣。
“你就在這裏慢慢醒酒吧,我休息。”
留在客廳的胡飛什麼也想不到,酒喝多了本身就反應慢,一片空白。也不想了,喝了茶走入自己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