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毀容了吧。”我坐在路邊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對正在幫我簡單擦拭傷口的的安靜說道。
“差不多吧,左邊眉頭上有個傷口。”安靜苦笑道。
經過簡單的處理,我便和安靜打出租車去了醫院。
我脫掉了外衣,全身都是酒味,頭發有點濕,血跡還有,隻是不明顯而已,路上的人看了我都覺得我是壞人一樣,臉上還有血跡,走路搖搖晃晃的,一身的酒味,看到我都匆匆離開,就感覺我是殺人犯一般,還有人拿我當起了反麵教材。
“小明,你長大後可不能學那位怪蜀黍噢!”
看著行人的嘴臉,我的心很亂,想給張揚打個電話,要個解釋,卻又不敢,此時我和張揚的關係很微妙,兩人中間隔著一層薄薄的紙,誰也不曾捅破,這是我和張揚之間最後的一層保護色了,如果破了那便是徹底決裂了。
來到醫院,安靜幫我掛了號,身前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大爺,身邊有子女陪著,很溫馨,而身後是一對初中生裝扮的情侶,女的挺著大肚子,看來是沒做好措施留下的後遺症。
“37號,江寒,到你了。”
……
經過醫生的處理,我在安靜的陪伴下走出了醫院,我戴著一頂從醫院要來的帽子,還被剃了個光頭。
“安靜你說我現在像哪個英雄?”無聊的我問著安靜,試圖轉移自己的所想。
“嗯,特別像木木?”安靜強忍著笑聲說道。
“嗬嗬,你怎麼不說是木乃伊呢?”
“木乃伊哪有你這麼帥呀。”
“真的麼?”
“嗯。”安靜用力點點頭,一雙眼睛盡是天真無邪,特別萌。
看著安靜天真無邪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笑。
我突然伸出雙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衝她做了個鬼臉撒腿就跑。
“死豬,你敢占我便宜,站住……站住……”身後傳來安靜氣急敗壞的聲音。
“如果我要是真站住了我就真成死豬了。”
……
回到了租的公寓的樓下,我並沒有直接上樓,而是來到了我和安靜來過一次的小區公園裏,坐到了秋千上,看著前麵的小湖上。
今晚的夜色很暗,很冷,秋分徐徐吹來,我不禁有些哆嗦。
在路燈的照耀下湖麵波光粼粼,周圍寂靜無聲,四周的高樓裏的燈也陸陸續續的關上了,隻留下我所租的屋子裏的燈還在亮著,那是安靜留的。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qq,收到了張揚的消息:“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和雯琪離開華海市,前往帝都了,我們都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所謂的兄弟情義就先放一放吧,從此刻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有緣,以後還會有機會見麵的,希望你和安靜能好吧。”
“嗬嗬……也許吧。”我看著對麵的人工湖,我自言自語道。
我和張揚最後一層保護色就被他捅破了,不知怎麼的,此刻我心很冷,卻沒有所謂的傷感情懷,出奇的平靜。難道幾年的兄弟情義真的比不過所謂的愛情麼,難道一個女人真的比兄弟情義重要嗎?
“嗬嗬,我們都還年輕,都還年輕啊,兄弟情義就暫時放下吧,未來的路還很長,祝你和雯琪能夠白頭到老吧,你和雯琪就像小說裏描繪的一樣,真可謂是**絲逆襲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傳奇人生,再見吧,曾經那個永不回城的張揚開始吃回頭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