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中一股勁力衝來,廖遠和玄智大師同時抬頭,隻聽“啪啪”兩聲,帶頭人臉上出現了兩個深深地紅手印,就像被無形的巨手扇了兩個嘴巴子。
帶頭人,左右環顧,神情恐懼,就像大白天裏遇鬼一樣的驚恐。過了一會兒,在通向法門寺的台階上隱隱出現一個人影,一個魁梧高大的男子。在數丈之外仍能以內力傷人,可見此人內力決不輸於賦雪之下,他邊走著邊說:“還不走,難道在等死嗎?”,明十煞的人這時都向後方望去,此人便是昆侖派門主--“斷風掌”任峰!玄智大師見到任峰微微頜首拘禮,廖遠則淡淡地掃了一眼。
帶頭人剛才不領玄智大師的情,這回卻絕對不敢再不領任峰的情了,隻見他右手一揮,一語不發的慌慌張張地匆匆離去,其他人也連忙跟著狼狽地逃走。
玄悲大師再次向廖遠和任峰,合手拘禮,“兩位施主怎麼會前來敝寺呢?”
廖遠和任峰相視一眼,麵臉疑惑,廖遠先說:“玄悲大師,明明是你給我們發出的信,說舍利遺失,讓我們速速趕來啊。”任峰在一旁也點頭讚同。
這回輪到玄悲大師疑惑了,他瞪著大眼睛,陷入回憶之中,口中忽而念叨著:“咒印舍利,重現人間。難道玄智師弟在暗示舍利被盜了?!”
在玄悲大師話音還未落時,遠方突然傳來一陣陣慘叫之聲,撕心裂肺,甚是淒鳴。眾人皆向遠方望去,沒過多久,在通向法門寺的九九八十一個台階上又出現了一個人影,廖遠眼睛一眯心中傲視,任峰則直接瞥了一眼,厭惡之情不必言明,玄悲大師從可怕的回憶中驚醒,卻陷入了更為殘酷的現實,他知道剛才的慘叫一定出自那幾十個明十煞的人,廖遠與任峰都來了,柳成絮是不會不來的,如果他來了,這些人是一定不會留有活口。
柳成絮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更是一個喜歡猜忌的人,所以一來他不會相信別人能替他守住秘密,二來他怕別人守不住秘密給他帶來麻煩,所以他解決敵人的方式通常隻有一種--滅口,毫無留情的滅口!
柳成絮看似漫不經心地走到玄悲大師麵前,深深拘禮,“玄悲大師近來可好啊?”典型的一張皮笑肉不笑的瘦臉。
玄悲大師回禮,口中卻深深地責備道:“殺孽太深必損陽壽啊…”
柳成絮倒是笑了起來,“是嗎,沒有啊,我看你過得很好啊。”
任峰哼了一聲,“我最討厭囂張的人!”
柳成絮倒是依舊不以為然,裝成剛看見任峰、廖遠的樣子,笑嗬嗬地說:“哎呦哎呦,眼大無神,眼大無神啊,這不是任兄和廖老弟嘛。”
任峰卻沒有理會柳成絮的意思,轉向玄悲大師:“還未成見到雷烈山那老鬼,請問大師他還未曾來嗎?”
廖遠搶著說:“任老,你從昆侖山來,對於江南消息的掌握程度自然不如我”說著又不自覺地泛起了一絲得意,“雷烈山在一日前被暗殺了,至今未擦出凶手,不過貌似是唐門的唐若白。”
任峰驚訝道:“什麼?兩大兵器世家交戰?!”
玄悲大師先是讓法門弟子送受傷那個人回寺內治療,等聽到雷烈山之死的消息,才猛然回頭,然後又淡淡地搖了搖頭,茫然地說“雷烈山死了?!天意啊,各位,其實老衲根本就不知道各位會來,換句話說,信不是我寫的...”
任峰、廖遠、柳成絮三人同時側頭驚訝地看著玄悲大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