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
江豐站起身,揪著鄭楊衣領,將鄭楊提了起來,吼聲暴怒懾人,揪著鄭楊衣領的手更是青筋暴起,頓時,一股寒意刹那間冰封了教室內的眾人。
“聽……聽到了!!!”鄭楊整個人都嚇傻了。
江豐一把鬆開鄭楊衣領,將鄭楊推回了凳子上,指著鄭楊,冷冷說道:“記住了!”
說完,江豐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恰巧,李玉虎手上捧著一束花進了教室,一進門就發現教室裏的所有人就跟看怪物似得盯著江豐。
“小麗,送你束花!”李玉虎優雅的將梁七少送給他的花遞給了一旁的女生。
那被李玉虎叫做小麗的女生接過花,打趣道:“喲,真不愧是班花,每天都能收到別人送的花!”
“收了有什麼用,還不是給你了嘛!”李玉虎附和了一句,然後小聲問到小麗:“江豐怎麼了?”
“聽說鄭楊花錢讓張友恒他們教訓江豐了……”小麗知道的並不多,所以也說不太清楚。
“哦!”李玉虎點了點頭,然後徑直朝江豐走去。
“這是怎麼了,這幾天沒來,一來就擺著一副死人臉!”李玉虎拉開凳子,一坐下就向著江豐說到。
“……”江豐閉眼,漫不經心的回了句:“沒事……”
“真沒事?”李玉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我怎麼聽說人鄭楊找張友恒教訓你了?”
“這不關你事!”江豐有點兒不耐煩的回道:“我想靜靜!”
見江豐有點兒反常,李玉虎不由調戲道:“靜靜是誰啊?”
“是你.大.爺……”
“你.大.爺我大.爺,都是大.爺!”
“……”
…………
桂興市人民醫院的某個病房。
張友恒躺在病床.上,病床旁,除了張友恒團夥的三人,還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西服中年,中年麵有慍色,似乎正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哥,你得幫我報仇……”病床.上的張友恒哭喪著臉,委屈的朝西服中年訴著苦。
“你在這兒好好養著,其他事交給哥!”
西服中年叫張百川,是張友恒的親.哥,他另外一個身份是桂興市黑道大哥,掌管著桂興市所有的地下勢力。
張百川說完,就轉身向張友恒團夥中戴著眼鏡的少年說道:“你跟我一起走,幫忙認一下那個叫江豐的小子!”
說完,張百川就轉身出了病房,那名戴著眼鏡的少年見張百川出了病房,傻愣愣的也跟著出了病房。
一出了病房,張百川就陰沉著臉掏出電話,然後對著電話陰冷的說道:“叫上些人,帶著家夥去一中門口等我!”
“跟著我!”
張百川說完,就大步流星朝醫院門口走去,眼鏡少年低著頭,默默的跟在張百川身後,出了醫院,兩人直接上了一直候在醫院門口的奧迪A8。
一上車,張百川就向司機說道:“去一中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