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道:“嗯,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兩人又談了一陣,鬼老索性又回到了納天戒中,以納天戒中充溢的靈氣,補充著消耗的能量。
“無風師伯、無雙師伯,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向師叔祖求求情。”
沒走幾步,古辰便聽到血彩衣的聲音,隻見她此刻正纏著無雙和無風兩人,再聽她所說的話,想必還沒有死心吧。
無雙兩人也是一陣無奈,道:“彩衣,我們也想幫你,但是,剛才的情況,你自己可是親眼看見了的,就算大叔平時能夠聽我們幾句,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血彩衣神色頓時變得十分沮喪,不過,就在她轉身之際,卻迎麵看見古辰正朝著他們靠來。回想起剛才,血無極盛怒之下,所有的人都是不閉口沉默,唯有古辰卻是嘻皮笑臉,著時的幫了她大忙,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出自於心底,她倒是對古辰有幾分好感。不過,略微回想,在這幾天時間裏,自己倒是將他折騰個夠嗆,現在他竟然會幫自己,難道他是另有目的不成。
古辰看著血彩衣,笑道:“嘿嘿,還想著讓大叔去你們血煞門,為你父親鑄煉法器?”
血彩衣撇了撇嘴,道:“若是,其他人的師叔祖的本事,我自然不會前來打攪打老人家的。古辰,你能不能幫我再求求師叔祖,我看他好像有幾分聽你的話。”
“聽我的話?”古辰不由苦笑一聲,道:“如果大叔他真聽我的話,也不會將我也轟出來了。剛才我已經當著眾人的麵,頂撞冒犯了他老人家,此刻,他還在生我的悶氣呢,恐怕就連他為我鑄煉子母劍一事,也會由此拖延下來。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怎麼還敢因為這件事再去激怒他老人家呢。”
血彩衣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法子,能夠讓師叔祖返回血煞門嗎?”
古辰道:“你明知道這不可能,卻還要執意而為,現在你也應該死心了吧,我勸你盡快返回你的獸神山,將黑曜頑石交於你父親,你們血煞門難道就沒有鑄煉師了嗎。”
“若是與師叔祖相比,他們又算得上什麼?”血彩衣道:“當日,父親也曾有過如此打算,本想因為這件事,親自前往天水城求師叔祖,可最終還是忌憚他老人家的脾氣。”
古辰道:“連你父親都知道這件事難辦,那你原本就不應該來天水城的。”
說到這裏,血彩衣不由歎了口氣,如果就這樣返回獸神山,她的確有些失望,可是留下來,又能有什麼辦法說動血無極呢。她左右權衡,一時之間,卻也一籌莫展,根本就想不到任何辦法。
看著血彩衣愁眉不轉,古辰猶豫半晌,突然說道:“我倒有一個法子,心許,能夠說動大叔,前往血煞門。”
血彩衣一聽,頓時喜道:“你快說。”
“其實,想要讓大叔,幫你父親鑄煉法器,也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況且,也不一定要前往血煞門,大可以將你父親所得到的劍,和一些鑄煉材料拿到天水城來。”古辰說道:“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要弄明白,大叔與血煞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恩怨。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問題的關鍵,到時候,想辦法化解這之間的恩怨,說不定,大叔他老人家便不會像現在這般了。”
血彩衣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師叔祖和血煞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血彩衣說完立刻看向無雙和無風,兩人也是搖頭不知。
古辰道:“我倒是曾經聽鬼老略微提到過,好像大叔之所以會與血煞門撇清關係,應該與你們血煞門上任門主有關。你現在大可以去向他問個明白,到時候,再來決斷。”
血彩衣道:“上任血煞門門主是我爺爺,可是,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人世了啊。不過,或許我的父親略知一二。好,我現在就返回血煞門,向我父親問個明白,希望能夠找到解決之法。”
古辰道:“那再好不過了。”
血彩衣當下也不再停留,將綠笛揚手掏了出來,一陣節奏規律的音律吹動,血鳶頓時憑空而出。血彩衣身如青煙,飛在了血鳶背上,正準備速速離去,卻就在此時,她轉過身來,衝著古辰道:“謝謝你,古辰!”言畢,血鳶振動翅膀,朝著天外飛去,轉瞬間,便已經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