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爭吵不休(1 / 2)

那一刻,獨孤雪劍遲疑了,是的,遲疑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這個消息委實太過震驚了,一室的淩亂,倒地的屍體,驚嚇過渡昏卻的丫鬟,不可置信躲在一旁含淚的薄幸,還有,正在吸食殘歌鮮血的赤身血靈。他要怎麼消化這個消息?銀針?怎麼會有銀針?

目光在觸及到血靈肩胛骨上的湧不出血液的紅點時,獨孤雪劍不再猶豫,雖說眉頭微絀,還是脫下自己地外衫,快步朝血靈走去。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些許地疏離。

“靈兒。。。”當目光觸及到血靈後脊椎骨的針孔時,銳利地眸子掃向哭泣的薄幸,伴著濃濃地殺意,又快速地收回來,定在血靈通紅地眸子之上。利落地將衣衫裹住血靈的身子,將血靈抱起,血靈的牙齒還是沒有放鬆地咬著殘歌的手指,眼神迷茫地看著獨孤雪劍,沒有任何焦距。

獨孤雪劍皺了皺眉,輕聲道:“靈兒,放開好嗎?”

殘歌正想說,沒吃飽,主子是不會放開的。可是沒想到,主子竟然聽話地張開了嘴,吐了吐舌頭,動了動嘴唇。橝口中的血水哺到嘴外一些,一腔血腥之味灌入獨孤雪劍的鼻子,讓獨孤雪劍的心緊了更緊。

“靈兒。。。為什麼?”獨孤雪劍的話還沒說完,血靈就眸子一閉,昏睡了過去。

“靈兒?”獨孤雪劍激動地抱起血靈,將她的身子緊緊桎梏在自己的懷裏。

“她太累了。。。”殘歌開口道。她感覺到主子的疲憊,是一種心累。如果她知道自己吸幹了不相幹的人,是不是會更痛呢?

獨孤雪劍咬了咬牙,什麼也沒說,抱著血靈,輕輕地把她放到床榻之上。輕輕地蓋上被褥,看著那身上猙獰地傷口和掐痕,獨孤雪劍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在下沉。怎麼辦?好心疼她。。。可是,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他不該這樣的,靈兒是那麼重要的人,那麼善良,不會是!不會是!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弄得。。。”薄幸委屈地在一旁開口道,眼淚婆娑地不斷下湧,早就沒了剛才鎮定的模樣。楚楚的,讓人可憐。。。

“要不要喧太醫?”一直沒有開口的萬俟酹終於開口了,來到獨孤雪劍的身後。他一直在注視著。。。

“不用了,我會醫術,可以幫主子醫治。倒是某人,不要假好心的才好!”殘歌不給麵子地開口道。獨孤雪劍那麼聰明的人,哪裏能不明白殘歌的意思,當下臉一沉,拉著萬俟酹就朝殿外走去。

萬俟酹仿佛大喜,雀躍地跟著獨孤雪劍的步子,還不忘回頭道:“活著的人把朕的宮殿打掃幹淨。”

獨孤雪劍拉著萬俟酹一直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然後引進,順著另一條道,朝著每次他們見麵地廢棄宮苑走去,相對於獨孤雪劍陰著的臉,萬俟酹可是心情大好,眼神一直緊盯著獨孤雪劍牽著他的手,好似怕一不留神,那牽著他的手就會鬆開一樣,嘴角開出最大的弧度。‘小時候,你也是這麼牽著我的!’

終於,獨孤雪劍氣惱地把萬俟酹狠狠地丟在椅子上,合上屋門。萬俟酹險些摔倒的身子,就那麼神奇地一滑,穩穩地落座在椅子上,然後就是一副貪戀地模樣,拖著腮瞧著獨孤雪劍。淺笑著。

“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記不記得我走之前怎麼跟你說的!你怎麼跟我保證的!”獨孤雪劍失了冷靜,大叫道。一想到血靈的那副樣子,心裏就沒有來得痛。

“過分?沒有啊!你可真是會冤枉我呢!你不是派人保護了嘛。我說我絕對不會動她啊!你也看到了啊!我根本就沒有動她嘛。。。是她自己在喝血!喝血哦!”萬俟酹一臉誇張的說。其實也不算誇張,畢竟那是事實嗎!隻不過是脫離了他計劃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