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伴隨著血靈的一聲悶吭,琴聲戛然而止。血靈抬指自己地手,一股小血流隨著中指傾瀉而出。剛才腦中的一切伴隨著琴蕭音的中斷而消失不見。還來不及多想。。。
“靈兒!”獨孤雪劍忙收了玉簫,利落地扯下自己重疊衣擺地一塊。輕輕地擦拭著染血的手指,陡然,一個小小的針孔就清晰地呈現在血靈的玉指上。獨孤雪劍又瞧了瞧那琴,真就在主弦下立著那麼一根,不管是何曲子都逃脫不了的一根。萬俟酹!獨孤雪劍在咬了咬牙,輕柔地幫血靈巴紮,一個小孔也不行。受一點傷也不行!
本還沉浸在獨孤雪劍與血靈琴聲中的眾人,終於如大夢初醒一般,疑惑地瞧著殿內的環境。獨孤雪劍回頭緊盯著萬俟酹,眼神裏含著諸多不滿之色。可人家萬俟酹根本就不吃那一套,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模樣。
萬俟酹,你的花招真是越來越多了!獨孤雪劍在心裏道。獨孤雪劍剛要開口,卻被殿外突然出現的身影給打破。
“主子。”來人一襲黑衣,細細地在獨孤雪劍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血靈在那個角度清晰地看到獨孤雪劍臉色的變幻,越來越陰鬱。
“看來今天有別的景呢!”玉清風瞧了瞧殿裏的景象,在旁邊道了一句。
血靈眼瞧著獨孤雪劍對那人點點頭後朝自己走來,那臉上是什麼神色?雪劍,你在自責嗎?
獨孤雪劍此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天仇門怎麼會突然來犯?不是一直和平共處嗎?那是他的心血,他不可以不顧,可是靈兒呢?他不能帶著她,也不能把她自己安置在府中,還有這個萬俟酹!
“雪劍?”血靈眨著烏溜溜無辜地大眼詢問著獨孤雪劍。
獨孤雪劍卻什麼也沒說,拉著她的手就朝外走,隻丟下一句話給萬俟酹。
“家中有事,先回了。”一點也不給麵子的離開,讓在殿外地高公公都為之捏了把冷汗,都說伴君如伴虎,你且先別管他是不是紙老虎啊!
而萬俟酹可是一點不悅地樣子也沒有,倒是心情大好地眾人道。
“既然獨孤都回了,今天這宴會也沒什麼意思了,都散了散了吧。高覺,給朕送客。”
萬俟酹丟下一句話,便也出了大殿,隻身一人朝著聖宮中廢棄的院子行去。一個黑影飛掠而過,俯首在萬俟酹身前。
“事情都辦好了?”
“是,主子,一切妥當。”
“跟著。”
萬俟酹說完,繼續朝那院子駛去,果不其然,獨孤雪劍正拉著血靈還有那個小丫頭在院子裏等候著。這兒,可是他們的秘密基地呢!他最喜歡來這!
“萬俟酹,你敢傷靈兒。”獨孤雪劍上前就抓住萬俟酹的領子,完全沒有那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模樣。
“玩玩嗎!幹嗎那麼認真。”萬俟酹輕拍著獨孤雪劍的手,挑了挑纖長的眉毛,嘴角還露出一些譏笑的意味。
“我要出去辦事。。。。”獨孤雪劍正愁要把血靈安置到哪,話還沒說完,就被萬俟酹打斷。
“擱我這吧,我保證我絕不動她。”萬俟酹一副指天對地地保證到,一副我要把她怎樣了,你回來對我千刀萬剮都行。拚命地眨著自己地狐媚眼,故意風再大點,眼球都得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