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季節,一片片潔白的雪花飄散在天地中,點綴了這個世界。
在這冰天雪地之中,三個鮮紅的大字顯得格外刺眼。
天下第一宗門,血閻門!
一個黑衣人降落在了一院子之中,身上隱隱可見紅光纏繞。
“哈哈哈,瀟然啊,又突破了?”一個白發老者緩步走進了院子,撫摸著自己的胡須,
“門主爺爺,我已經突破到元皇了!”黑衣人有些激動。
“哈哈哈,好啊,好啊。”老者拍打著夜瀟然的肩膀,無比的欣慰。
就在這時,院門外來了一個紅衣人,手上似乎拿著什麼東西,伸長了脖子看向老者。
老者顯然是發現了他,抬抬手將他召至麵前,一邊的夜瀟然有些奇怪了,因為他發現,隨著那紅衣人走過來,老者的臉色竟然越來越陰沉,似乎是發生了什麼驚人的大事。
紅衣人 在老者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老者本就越來越陰沉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
“門主爺爺,怎麼了?”夜瀟然有些不解。
那老者似乎沒有聽見,隻是猶自對著身邊那紅衣人吩咐了一句。
“把夜無極給我叫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冷酷如冰。
夜瀟然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夜無極正是自己的父親,還是公認的下一代門主,這現在的門主對他簡直如親生兒子一般好,今天怎麼會用如此古怪的語氣叫夜無極過來,難不成真的出大事了?
“門主大人,發生什麼事了。”一聲清朗的男聲從門外傳出,一青衣男子與白衣女子相伴緩緩地踏進了這個院子之中。
隻見那男的,身材壯碩,鼻梁挺拔,臉上線條剛毅,束身青衣上繡這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一雙眼睛閃爍著狠厲與決絕,如鋼刀在握,便是屍山血海。
再看那白衣女子,傾國傾城的臉上帶有幾分剛毅,卻不顯做作,一身白衣飄飄,增添了出塵的氣質。
這二人正是夜瀟然的父親夜無極與夜瀟然的母親幕言兒。
“你問我何事。”血閻門主冰冷的臉轉過來對著兩人,“你們真是好心機,好策劃,竟然鼓動部下實行造反,哦,不能說是鼓動,就你們那些對你死心塌地的部下,這直接就是預謀造反!”
“什麼?造反?這怎麼可能。”夜無極臉上露出幾分驚詫之色。
“哼,別嘴硬,若不是吳成發現了你們的行為,我還相信你們,被你們蒙在鼓裏,相信不久之後我的人頭就不保了吧。”血閻門主冷笑連連。
“門主,希望您不要信口開河,男兒當自強,我夜無極一生做人光明磊落,從未做出過什麼背叛之事,還望門主明查。”夜無極已經有些怒氣。
“哼,自己看看這個吧。”血閻門主手一揮,一頁紙便朝著夜無極的方向飛去,夜瀟然看到,這正是先前紅衣人給門主的那一張紙。
夜無極接過紙,視線慢慢地從血閻門主身上轉移到了手中的紙上。
還沒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夜無極壯碩的身軀突然如遭雷擊,搖搖欲墜似乎要倒下,虎目之中竟然流出了點點淚來。
“為什麼,為什麼!吳成!你竟然殺我三千部下,隻為一個捏造的事實。”夜無極突然仰天怒吼。
“哼,假惺惺做戲,這一套沒用的,吳成乃是大功之人,鏟除叛逆拯救宗門,門主之位,必然是他的了。”血閻門臉上突然露出殘酷的神色,“你就死吧!”
老者手上狂舞,一片紅光傾天,頭發由白變紅,身體上也冒出了刺眼的血光,兩隻手在胸前做一個推進狀,一個巨大的紅色血球凝聚,老者雙手再變動,直接兩個拳頭擊打在了那巨大血球之上,血球爆碎,一條血龍竟從裏麵衝了出來,張牙舞爪地衝向夜無極二人。
夜無極與幕言兒也在下一刻出手,兩人手牽手,白光凝聚在兩人牽手處,夜無極與幕言兒同時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