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要知道另外兩位已經離開了。”敖義瞟了瞟兩邊的空座位,向何四爺提醒道。
何四爺搖了搖頭,嘴角冷冷一笑,說:“他們啊,他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嗎?”
敖義隻聽這話,雙目盯著何四爺,看來他針對的果然是自己。
“可是現在賭桌上就隻剩下你我兩人,兩個人賭恐怕也是不符合規矩吧。”敖義並不害怕,因為有秦樂的透視眼在,不管是怎樣的賭局,他都有信心,既然對方還想輸,那麼這也怨不得誰。
何四爺似乎早就料到敖義會說這樣的話,他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想賭博的人有的是,多他們兩個不多,少他們兩個不少,你我兩個人確實不合規矩,但是三個人就勉強了吧。”
何四爺說完這話,示意之前那個短發的年輕人到跟前來,湊個人數。
何四爺很大方的撥給他兩千萬的籌碼。
敖義與這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他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哪奇怪。
“你好,高文進。”年輕人平靜的介紹道。
敖義回了一句:“敖義。”
“開始吧。”何四爺坐了下來,示意敖義繼續下注。
敖義身旁的秦樂有些擔心,湊近敖義的耳邊:“四哥,接下來我們的牌可不怎麼好,得小心啊。”
敖義咬了咬嘴唇,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打量了一眼身旁的這位年輕人,就在這打量的一瞬間,無意中與眼前這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就在這一刻,敖義內心突然一觸,他的眼睛?
一瞬間,敖義緊張起來,這家夥右眼的瞳仁裏為什麼會沒有倒影,難倒他的右眼是隻假眼。
等等,敖義突然聯想道:難怪大光頭與西裝男見到他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並不是因為他賭術過人,而是因為他的右眼是隻假眼,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這家夥的右眼應該是安裝了什麼機械之類的電子眼,並做過大型的連同神經手術,所以他的眼睛應該也可以看到底牌,總說他的這雙眼睛,總感覺跟別人不一樣,原來所謂的不一樣就在這。
一旁的秦樂察覺敖義臉色焦慮,用手肘碰了碰敖義的身子,湊近耳邊問:“四哥,你怎麼了?”
敖義回過神來:“那家夥的右眼是假的,應該是裝了所謂的電子儀器,所以剛才大光頭和西裝男見到他掉頭就走,想必是那兩人知道點內情。”
“假的?”秦樂一驚,看了對方一眼:“我怎麼看不出來?”
“你仔細看,他的右眼瞳仁沒有倒影。”敖義提醒道。
秦樂眼神一緊,恍然大悟:“我靠,那這麼說來,對麵的那家夥右眼也能看到底牌?”
“應該可以。”敖義回答道。
“那我們的優勢不是被拉平了?”秦樂擔慮道。
敖義點頭:“現在對方能看見我們的底牌,我們也能看見對方的底牌,所謂的優勢已經變得沒有優勢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桌上的一個億又要輸回去吧?”秦樂咬牙,詢問道。
“別擔心,我已經有辦法了。”敖義似乎已經想出對策,衝秦樂微微一笑:“沒有優勢,我們就創造優勢,還記得那個倒黴蛋嗎,把他找過來,黴死他們。”
聽敖義這麼一說,秦樂眼前一亮。
在確定這個方案可行之後,敖義敲了敲身前的桌麵,何四爺察覺,望著敖義,敖義一笑,說:“何四爺,你叫自己的一個夥計上賭桌賭博,這樣有失公允吧,畢竟現在看上去是三個人在賭,可實際上是你們兩個在賭我一個。”
“那你想怎樣?”何四爺見敖義話裏有話,問。
“為了公平起見,你叫了一個你的朋友上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叫我的一個朋友上桌賭一把?”敖義反問道。
“是他嗎?”何四爺指了指敖義身旁的秦樂,說。
敖義搖了搖頭:“不是,我朋友在外麵,還麻煩何四爺稍等一會,我去請他進來。”
“好啊,我還愁找不到人湊成一桌呢,現在剛好齊了,快去快回吧。”何四爺陰冷一笑,指了指門口,對敖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