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介紹下吧,本人姓何,大家給麵子,就叫聲何四爺。”這是四十歲男子說的第一句話,他似乎很在意敖義這個年輕人。
畢竟對方開了口,敖義也不好意思不說話。
“我姓敖,名義。”秦樂簡單的回了一句。
待話剛落音,大光頭似乎就已經很不耐煩道:“是來賭博的,還是來認人的。”
“急什麼,新來是客。”何四爺瞟了大光頭一眼,看向敖義:“請問這位敖兄弟,想玩什麼?”
“我懂得不多,簡單點吧,鬥點好了。”敖義一尋思,回。
何四爺點頭。
“那趕緊開始吧。”大光頭性子很急,似乎剛才輸了很多錢,就想趁現在趕緊撈回點。
“我莊家,跑馬。”何四爺打了一個響指,示意身邊的站台小姐洗牌。
跑馬?敖義愣了一下,望著身旁的秦樂,示意這兩個字什麼意思。
秦樂湊近敖義耳邊:“跑馬就是閑家放多少錢,莊家就認多少錢,沒有限度。”
財大氣粗啊!敖義明白後,望了一眼眼前這個男人。
這張賭桌的最低額度是一千五百萬,意思就是最少要有一千五百萬的籌碼才能上桌,敖義手上的籌碼顯然不夠,他隨即掏出銀行卡,再次兌換了一千萬。
“請閑家下注。”站台小姐洗牌,驗牌之後,說。
從敖義的眼神,秦樂就能體會,敖義是想讓秦樂先用透視左眼看看這把的牌如何。
秦樂眼神聚焦成一條線,集中在發牌盒的紙牌上,首牌是A,打的是莊家點,剩下的牌是5、3、6、8、2、3、4,莊家A和8、九點,自己是3和3、三豹,閑家贏,莊家輸。
秦樂頓時心中一悅,終於時來運轉了。
“我們贏。”秦樂在敖義耳旁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敖義臉色泛出笑容。
“一千萬。”敖義把手裏的籌碼推上賭桌前,下注。
雖然說一千萬並不多,但是這一上來,第一把就一千萬,也不先試試水,這就有點出乎意料。
敖義的話剛落音,身旁的大光頭與西裝男不由的看了敖義一眼,這小子是不是傻了,第一把就這麼猛,這典型的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頓時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百萬。”大光頭很謹慎的甩出籌碼。
“兩百萬。”西裝男也下了注。
何四爺見閑家都下了注,示意身旁的站台小姐發牌。
站台小姐點頭,掀開第一張牌,明牌,A,打的是莊家的點,莊家開始發牌,把這張A遞給了莊家何四爺,然後陸續發牌。
一圈,兩圈,每人手上都拿了兩張牌。
“不好意思,各位,看來我運氣不錯,九點。”何四爺率先掀開底牌,得意誌滿的說。
“媽的,沒點。”西裝男大為惱火的抱怨了一句。
大光頭見莊家點數這麼大,自然坐不住,看了看底牌,頓時沒了心情,很掃興的掀開牌,七點,跟沒點一樣,都是輸。
“輪到你開牌了。”何四爺見兩家都開了牌,而且都比自己小,不免得意的提醒敖義說。
這神色間,何四爺似乎覺得吃定敖義,眼前這一千萬入定自己口袋,神情舒暢的吸了一口雪茄。
敖義很平靜,要知道笑到最後才是笑得最好,不緊不慢的掀開第一張牌3,頓時眾人的目光焦距在第二張牌。
一掀,也是3。
“我靠,豹子,娘的,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大光頭見牌一開,是三豹,一驚,不可思議的說。
“閑家兩輸一勝。”站台小姐一邊收牌一邊說。
何四爺的臉瞬間被拉了下來,他不可思議的打量桌上的牌麵,再看向敖義,心想這小子運氣怎麼會這麼好,一上來居然就是豹子,自己也太背了,這下可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分錢沒賺還倒貼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