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鬥牛,這些名字聽起來倒還挺有意思的。”敖義在嘴邊喃喃了一句,隨即抬頭望著秦樂,接著問:“哦,阿樂,剛才聽你說這些都是比較尋常的,那不尋常的有嗎?”
“有啊。”秦樂隨即用手指了指右邊不遠處幾張桌子:“你看,那幾張賭桌就是不常見的賭法,二八杆,飆三馬,牌九與至尊,除了賭場,私人是很少玩這些的。”
敖義徐徐點頭,顯然意猶未盡,接著目光一轉再看向左邊,指著問:“那阿樂,那幾張桌子玩的又是什麼?”
秦樂順著敖義手指的方向看去,摸了摸腦袋,尷尬道:“四哥,我認識的也就這麼多,那幾張桌子我還真看不懂在玩什麼,畢竟賭場這麼大,玩的手段層出不窮,很多我也第一次見。”
“好吧。”敖義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找幾個知根知底的遊戲,賭兩把。”
“那四哥,你想玩什麼呢?”秦樂默默的掏出龍鱗透視鏡,悄悄戴好,打算奉陪到底。
敖義聽秦樂這麼一說,指了指那搖色子的賭桌:“要不我們先開幾把單雙吧。”
“好主意。”秦樂讚同。
敖義隨即掏出銀行卡到櫃台兌換了五百萬的籌碼,兩人勝券在握的站在了搖塞子開單雙的桌前。
隻聽見揭盅的人不停的再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敖義象征性的瞟了秦樂一眼:“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一二七,十點,雙。”秦樂挑眉一笑,回。
“買雙,五百萬。”敖義刷的一下把手裏的籌碼全都壓在賭桌的雙字上麵。
此話一出,賭桌上的人無不驚愕,都齊刷刷的看向敖義。
見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自己,敖義隻覺怪異,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此刻,揭盅人的手也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桌上的籌碼,再看了看敖義:“兄弟,您這尿泡尿都要肥三畝地的主,到我這張桌子上來耍,有點太屈才了吧。”
敖義一愣:“這話什麼意思?”
揭盅人指了指近處的牌口,說:“您看,我們這張桌子是有賭資限製的,開單雙,一千起步,一萬封頂,您這甩手五百萬,不合規矩,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叫我怎麼開啊。”
敖義一聽,與秦樂對視一眼,一齊看向近處的牌口,果然上麵標明了一千起步、一萬封頂的字樣。
看來是兩人大意了,之前沒有留意到,誤打誤撞鬧了笑話。
敖義尷尬一笑:“不好意思,誤會,誤會。”
在眾目睽睽之下,敖義又急急忙忙的把桌上的籌碼拿了回來。
揭盅人見敖義收回籌碼,也不計較,指了指不遠處那幾桌,提醒道:“兄弟,給你提個醒,你要是想玩大的,那邊有幾張桌子應該會合你的意。”
敖義抬頭望了一眼,向揭盅人說了聲:“謝謝。”
待兩人離開搖色子開單雙這一桌,現場的氣氛又緩和了不少,揭盅人繼續開色。
“一二七,十點,開雙。”揭盅人開色之後,立馬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