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眨了幾下眼睛,適應了一下,隨即抬頭望向近處的牆壁,隻見牆壁處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一棵花樹,這不是種在自家院子裏的樹嗎,居然隔著牆壁也能看得清楚,看來這東西還真能透視啊,太不可思議了。
秦樂內心激動,心中一喜,便想眺望遠方,但是遠遠一望,視線就開始變得很模糊,最終變得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秦樂心中一奇:難道這枚透視鏡有距離限製,超過十米以外的東西就異常模糊,隻能看清楚十米內的物體。
秦樂取下透視鏡,感慨道:“果真是件好寶貝,隻是唯一的不足就是有距離限製,隻能透視十米以內的範圍。”
敖義一聽,無奈的搖了搖頭,承認道:“沒辦法,做得太匆忙,暫時隻有這水準,看看以後還能不能改進些。”
“不過也沒關係了,十米也夠用了,最起碼在賭博這一點上,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秦樂笑。
“我也是這樣想的。”敖義讚同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現在就去濱北小試下身手,日進一下鬥金,如何?”
敖義說完這話,掏出手裏的銀行卡在秦樂麵前晃了晃。
兩人相繼一笑,隨即收拾了一下東西,一起出了門去。
門外川流不息的人流伴隨著街道兩邊的商鋪乍現繁華。
敖義駕駛著雷諾、載著秦樂,沿著這條人形斑馬線,交織著電纜車的軌跡,進入濱北地區。
停車後,兩人步入一條街道:濱北街。
街道並不繁華,反而顯得很頹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雜散人員居多。
敖義見況,碰了碰秦樂問:“阿樂,這裏怎麼好像貧民窟一樣,到處都是遊兵散將,這是怎麼回事?”
“哦。”秦樂掃了一眼,回:“這些都是些爛仔和賭仔。”
“爛仔、賭仔,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敖義聽到這兩個名詞,有些好奇。
“當然有了。”秦樂解釋道:“爛仔是因為賭博,輸的身無分文、無家可歸、食不裹腹、流落街頭的人,賭仔呢,好一些,就算他們去賭博也會悄悄的把自己今天一天的飯錢留下來填飽肚子,其本質區別就是一個還有飯吃,另一個連飯都沒吃。”
“這······。”敖義不能理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帥哥,剛來的大學生,要不要來嚐個鮮,給你們打八折,如何?”一個衣著鮮豔、暴露,打著厚粉的女人踩著一雙高跟鞋,見敖義兩人從街道路過,立馬晃著大白腿到了到跟前,勾搭道。
敖義看了一眼這女人,再看了一眼街口,站了一排的小姐,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拉客,這的治安也太差了吧。
打著厚粉的女人見兩人不理會自己,頓時還不樂意,衝著遠去的身影喊了一聲:“走啥啊?”
“這地方······。”
秦樂見敖義一路嘀嘀咕咕的,又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頓時瞟了敖義一眼,調凱道:“想什麼呢?四哥,難不成你也想抗戰?”
“抗戰?”敖義回過神來,一愣,什麼意思?
“就是走腎的意思啊,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秦樂挑了挑眉,玩笑道。
敖義苦笑一聲,回瞟了秦樂一眼:“是你想多了吧,我剛才嘀嘀咕咕,是在想你們這地方治安這麼差,為什麼政府不管呢?”
見敖義原來是在尋思這個,秦樂尷尬一笑,解釋道:“嗨,這地方大小的賭場有幾百家之多,妓院有上千家,你知道一年這地方要給政府交多少稅嗎,我問你政府該怎麼管?”
“這?”敖義似乎明白,歎了口氣:“看來你們人類內部的鬥爭也很激烈,爛攤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