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就在眼前,上麵密密麻麻的插了三十多根蠟燭,蠟燭與蠟燭之間的空隙太小了,要想一次隻吹滅一根蠟燭,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來這幫學生是故意插這麼密,為得就是罰自己的酒。
三十多雙眼睛頓時齊刷刷的盯著敖義,都期待著他在這個遊戲中違規,然後多灌他幾杯酒,讓他醉到酒後亂性,勾引也就更容易些。
隻可惜事與願違,這個難題對於普通人來說還真是難以完成,但是對於敖義來說,他並不感到困難,隻要自己小心翼翼的控製風向與風度,分三十六次吹滅眼前這三十六根蠟燭,並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問題在於,如果自己太過順利完成這次遊戲,而沒有出現一丁點錯誤,首先這似乎不符合邏輯,而且也不是這幫學生想要的結果。
畢竟他們想看到的是敖義輸,並不是敖義贏,要是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那麼這個遊戲過後,他們肯定還會想方設法準備下一個遊戲,並且有理由相信下一個遊戲會更麻煩,所以不如將計就計,滿足他們,不過滿足歸滿足,其結果也不能太虧待自己,找個折中的法子,讓這件事平安過渡。
敖義一番思慮,就拿定了主意。
遊戲開始了,敖義彎腰低頭,靠近點燃的蠟燭,“呼”輕輕一聲,吹滅蠟燭後的風會拐彎一般,跑到別處去了,一根蠟燭熄滅,其餘的都亮著。
這,簡直不可思議,圍觀群眾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如何做到的,蠟燭插這麼密,怎麼可能隻吹滅一根而其它一丁點不受影響了。
眾人一臉茫然,李安慧更是一籌莫展,疑惑的望著敖義,心想:這一定是運氣,後麵他應該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老師,繼續啊。”李安慧見敖義得手,顯然有些不甘心。
“好。”敖義應了一聲,又輕輕一吹,風從兩根蠟燭夾縫中徐徐穿過,滅了一根蠟燭,然後消逝的無影無蹤。
又滅了一根?一部分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部分人已啞然無聲,更有甚者眼若銅鈴的瞪著敖義,這難道又是運氣。
李安慧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隻就在這沉靜的一刻,敖義迅然出手,連呼六口氣,一根一根的吹滅,還剩二十八根。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又是一刹那,還未等眾人回過神來,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一氣連著一氣,竟依次吹滅了二十六根。
這速度果真是沒誰了,眾人呆若木雞。
也不知是誰嘀咕了一聲:“牛逼啊。”
打破了沉靜,李安慧回過神來,大氣也不敢喘的望著蛋糕上僅剩的兩根蠟燭,反反複複確定隻有兩根了,細細回想剛才那一幕,敖義是如何做到的,簡直神了。
這家夥也太牛了吧,李安慧偷偷望了敖義一眼,心裏不禁感慨道。
一旁的張子正幹咽了幾下喉嚨,大腦還在質疑剛才那一幕是不是真的,還是自己腦補的?
“還剩兩根了,看來我要贏了。”敖義一笑。
“呼”一聲,突然兩根蠟燭一齊滅了。
“哎呀,吹偏了,可惜兩根都滅了,本還以為能贏的,沒想到還是輸了,看來今天運氣真是不太好,不適合玩遊戲,不過我願賭服輸,自願罰一杯酒。”敖義神色浮誇、假裝大意,說。
隻是此刻沒有回聲,因為氣氛很低落,這就一根沒吹滅,罰酒也隻罰一杯,那又有什麼意義。
李安慧不甘心,這顯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她糾結的咬了咬嘴唇,心想:早知道是這樣,這一局還不如中途就讓敖義贏了好,這樣自己還能找借口再玩過一個遊戲,但是這一局敖義偏偏輸了,還隻罰一杯酒,這就尷尬了,這接下來想要找借口再玩別的遊戲,敖義就有理由拒絕,畢竟輸了一次,還要被懲罰,就有理由休息下喘口氣,畢竟老是讓輸的玩遊戲,這怎麼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