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義與李澤洺達成共識之後,便繼續留在學校教書,隻是現在事情的發展比敖義原本預想的還要好,真讓人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畢竟敖義原本隻想利用這身假傷顛倒是非,隻是沒想到這麼一折騰,不僅顛倒了是非,而且還把校長拉過來做了後援,這以後管理起十五班來,無非是多了一把利器。
一想到這,敖義心裏一樂,不禁感謝昨晚秦樂送給自己的那本書:三十六計,真是本好書,看來以後還得多琢磨。
敖義出了校長室,穩健的走出了北綜合樓,回到辦公室,還未坐下,就被王建文幾個老師團團圍住。
“敖老師,校長叫你去辦公室幹嘛?”王建文耐不住性子,八卦起來。
“是啊是啊,今天學校不少股東都來了,他們來學校幹嘛,小敖,你之前去會議室,可聽見他們講什麼?”吳心綺一臉積極的追問道。
“不清楚。”敖義並不想多說,畢竟和愛八卦的人在一起,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不是吧,敖老師,都同一個辦公室,還當不當我們是自己人,這校長火急火燎的叫你去會議廳,你居然跟我們說不清楚,快說說,到底是什麼事?”王建文自然不信敖義不清楚,套近乎的繼續追問。
“哦,時間不早了,第一節課好像是我的,我得趕緊過去上課了。”敖義岔開話題,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教案,從一旁溜了出去。
“你還沒告訴我們呢。”王建文見敖義離開的身影,在身後喊道。
隻見人已經走遠,幾人頓時沒了興致,歎了口氣,坐回自己位置。
此刻高一(十五)班卻熱鬧非凡,因為眾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討論同一個問題:敖義今天會不會來班上上課。
“你們放心好了,那姓敖的,今天絕對來不了,昨晚我可是結結實實的跟我爸哭訴了一頓,連連訓斥了十幾條惡行,我爸今天一早就打電話給學校董事會說要立馬把他給開了。”張子正得意洋洋的跨坐在自己課桌上,一口咬定道。
一旁的王富城瞟了一眼張子正這副臭德行,調凱道:“誒呦勒,你還有臉在這神氣,一男生哭鼻子,好意思嗎?”
“有,有啥不好意思的,這不為了咋們班的生存大計嗎,你說我不哭,我爸能信嗎。”張子正聳了聳肩,強詞道。
“嗨,我也是一樣,昨晚在我媽麵前結結實實的哭了一頓。”王馨悅坐在一旁也插話道:“不過我那可是真哭,畢竟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麼惡心的東西,想想就害怕,這不,嚇得我媽也立即打電話給李校長施壓。”
“那這麼說來,姓敖的還真來不了了?“劉新陽問。
“估計此刻正在被校長挨批呢。”王富城得意道。
······
“咳咳。”門口突然傳來兩聲咳嗽。
不少學生往門口一看,隻見敖義亦然而然的站在門口,由於昨天的放蛇運動還在心中徘徊,恐懼猶然而生,一瞬間本是淩亂而吵鬧的教室變得異常安靜,所有學生“嚓”的一下趕緊坐回自己位置。
“不知道已經上課了嗎,還在這聊天。”敖義進了教室。
張子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說好把這家夥開了嗎,他怎麼又來上課了?
講台下,不僅張子正滿臉疑惑,大部分人也都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王富城,還反複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就怕自己看錯。
“老,老師,你,你······。”張子正內心困惑,想說又結結巴巴說不出來。
“張子正,你有什麼問題嗎?”敖義站在講台上,見張子正嘴裏念念有詞,問。
“沒。”張子正反應過來,尷尬的咽了咽口水,連連搖頭。
“敖,敖老師,你不會是來找我們報仇的吧!”王馨悅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猛不丁的冒出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