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動個球球,好戲還沒開始呢。”一旁女生白了一眼,小聲嘀咕道。
頓時突然安靜的教室變得熱鬧起來,敖義笑,看來真和秦樂說的一樣,正經不過三秒。
門開了,敖義下意識的注意了一下腳下,幾個老鼠夾醒目的立在那。
敖義朝著班內看了一眼,迅速一腳把地上的老鼠夾踢到一旁,順勢把門頂上的水桶取下,然後進了教室。
“上課。”這是敖義踏進教室的第一句話。
隻是班上似乎並沒有一個學生願意搭理,女生聚在一起討論八卦的問題,男生有說有笑,打打鬧鬧。
這麼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了,敖義心想。
環視一周,敖義被黑板上的滿滿字幕所吸引,TeacherFuck,FuckTeacher,寫得倒挺滿,敖義隻覺是小兒科,都什麼年代了,還弄這些。
之前聽秦樂他們說得還挺邪乎,本還以為這幫學生會有多難纏,沒想到也就這麼普通,整老師的手段似乎一點都沒更新,對付那些尋常教師可能還說得過去,但是想整自己,似乎還厲害不到哪去。
敖義歎了口氣,伸手準備去拿黑板刷擦幹淨。
就在敖義伸手準備接觸黑板刷的時候,教室的吵鬧聲突然變得小了些,敖義一心奇,抬頭看了一眼,剛好與不少學生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怎麼有點奇怪?
難道?敖義突然警覺起來,等等,不對,不能大意,要是連自己都認為這是小兒科的話,眼前這幫家夥是不是也會這樣認為,畢竟這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比起他們折騰老師,這在黑板上寫幾句黑話好像根本不值一提,既然如此,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玩這種不值一提的把戲呢,除非另有所圖。
一想到這,敖義的手下意識的縮了回去,隻見全班本炯炯有神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失望!對,就是這種感覺。
敖義盯著眼前的黑板刷,如果細心,可以隱約的聞到這黑板刷上有一股略略刺鼻的氣味,原來這才是陷阱,他們在這上麵動了手腳,真是大意了,差一點就上了這群兔崽子的當。
黑板上的這句話隻不過是個假陷阱,為得就是讓自己覺得這太小兒科了,然後放鬆警惕,去拿黑板刷擦掉這些字,要是這樣一來就真中了圈套。
敖義識破這些伎倆之後,便把雙手插入口袋,冷冷一笑,這不由對眼前這幫學生又是一個打擊,不少人歎了口氣,還有人默默念道:“怎麼會這樣,又沒中招?”
隻見班上氣氛逐漸有些低落,敖義一笑:“既來之則安之,相互認識下吧。”
“我先自我介紹下吧,我就是十五班新來的代理班主任,我姓敖名義,海濱城人士,今年二十四。”
隻是這一番自我介紹下來,並沒有一點起色,氣氛仿佛更加低落,依舊是一副愛理不理的狀態。
看到這樣的場景,敖義隻覺尷尬,一個人自說自唱,有毛線意思,看來台下都是一個個大爺,全把老師當孫子,愛理不理的,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沒必要再站著了,何必這麼受累跟他們講話呢,要當大爺,大家一起當,自己也不能吃虧,不如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剛有這想法,隻看見身旁便有一把教師椅。
敖義心中一喜,準備去坐。
隻腳步剛挪近椅子,腦海裏突然想起之前黑板刷的事,難免這群小子不會在椅子上做手腳,對哦,記得秦樂清楚的交代過,十五班這幫家夥最愛在椅子上塗上一層厚厚的萬年膠。
敖義有了警惕,細細一看,還真被秦樂說中了,這椅子上的膠水塗得異常均勻,要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分毫,一屁股坐下去這還了得。
敖義一氣,一腳把椅子踢至一旁,不打算坐。
一刹那後排的不少男生氣的拍起桌子,班上隨即而起的是一陣議論聲。
“這老師還真有兩把刷子。”幾個女生盯著敖義說。
“現在該怎麼辦,設的陷阱都露陷了。”圍成一團的幾個男生中其中一人一臉不甘心道。
“是啊,怎麼會這樣,設的陷阱他居然全知道,咱們班裏是不是出了漢奸啊。”另一男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