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敖義的這番言論,看來他已然解決了下體之憂,並且還悟出了一個道理,真是可喜可賀。
“看來你很是受用。”秦樂見敖義滿臉歡脫,不由調凱道。
“一技傍身,當然受用。”敖義興致極高,大步上前,端起桌上的麵湯,喝了一口,說:“味道不錯。”
秦樂會心一笑:“瞧你嘚瑟的樣,別怪我沒提醒你,小擼怡情,大擼傷身。”
“這我知道,不過還是得先謝謝你傳授我如此法門。”敖義倒有些小書生拜謝老先生之意,有板有眼。
看著敖義這股天真的較真勁,秦樂不由苦笑一聲,隨之神色間夾雜著幾分好奇道:“四哥,其實我很好奇,難道你們龍族都不會這門技術,還是說隻有你不會?”
“這個嗎。”敖義聽秦樂如此一問,不由摸了摸下巴,深思一番,回:“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們龍族並不像你們人類想象的那麼團結,而且相互交流也很少,畢竟龍族內部的鬥爭是常有的,時局很混亂,如派係、嫡係之間的爭鬥,長幼秩序中明裏暗裏的算計,都異常可怕,為了置身事外,很多龍族成員都選擇閉口不言,而這也就讓龍族成員之間交流變少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龍族有什麼好東西也不會分享?”秦樂聽了敖義的話,有些吃驚的問道。
敖義頓了頓,連連擺了擺手:“那倒也不是,隻是比較隱晦的東西就不太會分享。”
“真沒意思,分享東西還要分這分那。”秦樂撇了撇嘴:“不過這倒也可以理解你為什麼不會使用五姑娘了,看來跟你的成長環境有關係。”
“五姑娘?”敖義雙眼一緊,心中頓生疑惑,嘀咕道:“阿樂,這五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這,嗨,不能說的秘密。”秦樂嗬嗬一笑,不再理會敖義,這倒又吊起敖義的胃口。
“咱兩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快告訴我。”敖義不依不饒,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都說了不能說,你實在想知道就去問度娘。”
“度娘,度娘又是誰?”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把氣氛活躍的頗為熱鬧。
窗外的餘光早已不見一絲蹤影,天際間取而代之的是連成一片的烏雲,轟隆隆雷聲響徹天際,不知何時刮起了強風。
“別鬧了,要下雨了,得去關上窗戶。”秦樂把雙掌攤在胸前,示意就此打住。
這話一說出口,敖義愣了一下,停了下來,似乎由於秦樂說出的這句話讓他聯想起什麼。
片刻,敖義轉身走向掛著日曆的牆壁前,翻看了最近這幾日的日子,四天後的晚上七點大潮。
“看來,暴風雨要來了。”敖義望著日曆,手臂拔涼拔涼,心中似乎打定了什麼主意。
秦樂忙著在大廳關窗戶,窗戶剛被合上,大雨便傾盆而下,雨水敲打著玻璃窗,滴滴答答的聲響傳至耳邊。
很快一片昏暗的大地被一場大雨包圍以及洗禮。
秦樂站在窗口,視線被雨水斷斷續續的遮擋,遠處的建築物也逐漸變得模糊不堪,稀稀落落的燈光閃爍著光芒,最遠方有一座氣象塔,塔上的紅色燈光忽明忽暗。
這一晚,以至於後三天都是陰雨天氣。
秦樂隻能學校、醫院、家裏,三點一線,空餘的時間不能外出改而在家給敖義講解講解都市裏的人情世故,以及這裏生存的基本知識。
雨下了三天,今天是第四天,依舊陰雨。
秦樂和往常一樣,放學後從學校打了個的士回家,隻是一進家門,屋內安靜的出奇。
“四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秦樂站在門口,就衝裏麵喊了一句。
按理來說,敖義平日裏在家都鬧哄哄的,怎麼今天換了狀態。
見屋內並沒有人應聲,秦樂心奇,巡視一圈,大廳並沒有敖義的身影,他便急急忙忙上樓,可樓上也沒有,那這家夥是去哪了?
秦樂心中不由泛起嘀咕,難不成他出門了,可他每次出門都會和自己打招呼啊,為什麼這一次沒有,更何況現在都快七點了,大晚上的,他能去哪?
左思右想依舊沒有頭緒,在等待中,秦樂不由有些擔慮。
屋外的天際依舊烏雲密布,雖未下雨,但卻令人心緒紛亂,如果一直凝神細看,似乎就會被吸入到天空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