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話剛落音,秦樂微微點了點頭,一改之前質疑的態度感激的望了敖義一眼。
雖然爺爺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下半夜還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以防萬一,秦樂還是打算帶著爺爺去趟醫院,徹徹底底的檢查一次。
門口的的士確實不好打,將近十多分鍾才好不容易撞上一輛湊巧行駛過來的汽車,幾人利索的上了車,就近原則,到最近的富康醫院就診。
二十分鍾後,到達醫院,下車。
醫院晚上的人並不多,秦樂先找醫生開了些單據,再帶爺爺去了心電圖室。
一番常規檢查之後,並沒有什麼大礙,隻需要靜養即可,但是秦樂的奶奶始終還是放心不下,外加上天色已晚,老人家不宜跑來跑去,秦樂見況,便辦了住院手續,讓爺爺先住院觀察,因為秦樂明天還要上課,所以奶奶堅持要在醫院守護,讓秦樂先回去。
秦樂拗不過,隻好等安頓一切後回家。
此刻天空不由飄起了一陣毛毛細雨,從遠處眺望過去,清晰可見街道的路燈在細雨裏孤獨的駐立,那明亮的燈光也漸漸變得有些昏暗。
當秦樂到達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十點了,進了屋,便燒了一壺水,泡了兩杯茶。
“天氣有點冷,喝杯茶暖暖身子。”秦樂把桌上泡好的一杯茶遞了過去。
敖義順勢接過,坐了下來。
“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秦樂輕輕泯了一口茶,抬頭間說出了這句話。
“問。”敖義倒不拘束的微微一笑。
“你給我爺爺吃的那株草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神奇?”敖義雙眸充滿疑惑,神色間渴望知道答案。
“哦,那東西,是一株藥草,叫做靈芝草。”敖義放下茶杯,回。
“靈芝草,這名字聽著耳熟,貌似我好像在哪聽過,但在我記憶中那東西好像並沒那麼神奇啊,也沒聽說過可以治心髒病。”秦樂大腦不停的在回想,一副深徹琢磨的樣子。
敖義聽了秦樂的話,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道:“我想你誤會了,這靈芝草與你們陸地上的不一樣,我這一株是生長在海底的。”
“海底,海底也有這東西?”秦樂匪夷所思,但又似乎不得不相信,之前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更何況對方應該沒有必要騙自己。
“有,隻不過這東西來之不易,可謂可遇而不可求,海底有一種植物叫做海靈芝,它和你們陸地上的靈芝長的很像,但就是顏色不同,海靈芝是白色,其功效也比陸地靈芝更好,這靈芝草便是長在這海靈芝根部上的一株草,它是吸收海靈芝的精華而成長的一株神奇藥草,大部分的疾病隻要遇見它,基本都能減退,也就是因為它太過神奇,所以並不是每一個海靈芝上都能長出這株靈芝草,就如同狗寶一樣,並不是所有的狗都有這東西,所以異常珍貴。”敖義把靈芝草的來曆一一向秦樂解釋。
“我的話說完了,現在該輪到我提問了。”敖義突然一轉話風,接著說。
秦樂本還沉浸在靈芝草的神奇之中,但聽到敖義說要提問,立馬回過神來,示意道:“你說,隻要我知道,一定知而不言。”
“還是原來那個問題,我想你做我的幫手,不知道現在你可會答應。”敖義再次提起這茬,秦樂還是有些吃驚,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按理來說,敖義救了自己的爺爺,當對方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秦樂現在應該一股腦的答應。
可是最不能讓秦樂接受的是:雖然對方對自己有恩,但是嚴格來講,敖義對秦樂來說還是一個陌生人,秦樂對他一點都不了解,對一個陌生人提出的奇怪問題,不答應其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說實話,首先你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隻是我覺得還是有些唐突,畢竟我們今天才見麵,有些事情我總覺得還是太直接了,我不是不願意,隻是我不清楚你為什麼一定要選擇一個陌生人做你的幫手,還是我?是我有什麼優點,還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不然這很難說得過去,我也無法理解,外加上之前你也說過,就算我答應做你的幫手,你也不會告訴我你到底是要做什麼,這讓我更加有些混亂,你明白我意思嗎?”秦樂幾近委婉、曲折的向敖義表達自己的意願與想法。
敖義明白秦樂的意思,解釋道:“可能是因為緣分吧,我一開始也並沒有人選,可是當我受困的時候,你出現了,其實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替我解圍,我當時都覺得這是緣分,我還是挺相信這個東西,可能這就是原因。”
聽過這一番話,秦樂徐徐點了點頭,也罷,可能真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