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
胡作非饒有興趣的說道。
“小時候,我聽人說,燈泡放嘴裏就拔不出來了,我一時好奇,就拿了一個大小剛好的燈泡試了試。”
梁寬回憶道。
“後來呢,能拔出來嗎?”
唐初一好奇的問道,這兩年來,他還真沒聽梁寬說過這事。
“後來,拿出來了,不過是被我敲碎了拿出來的。”
梁寬說道。
“敲碎了?”
胡作非疑惑道,“那你的嘴豈不是?”
隻見梁寬臉一下子就紅了,支支吾吾道:“沒有,我…我就怕拿不出來,就…,就…”
“就怎樣,你倒是說啊!”
唐初一著急道。
梁寬也豁出去了,隻見他說道:“我就拿了我爹的DLS!”
噗!
這次是唐初一和胡作非一起噴酒了。
“哈哈~哈哈哈,阿寬啊,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風騷的童年呢!哈哈哈。”
唐初一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胡作非連咳了好一陣,才稍微好點。
“年少無知,年少無知啊,為了科學,勇於獻身,精神可嘉啊。”
胡作非佩服道。
“對對對,可嘉可嘉,哈哈哈,樂死我了。”
唐初一繼續沒良心的放聲大笑。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M的,沒看見旁邊有人嗎,笑那麼大聲,吃春藥了啊!”
聽了這話,胡作非臉色一暗,扭頭冷冷的看著身後那桌人,說道:“你吃翔了啊!說話那麼臭!”
雖然錯在胡作非他們,但是那桌人說話太惡心,胡作非也不是個好脾氣,打小孤兒的他,打架對他來說,家常便飯罷了,這也是為什麼胡作非學擒拿進不那麼快,沒辦法,底子厚啊。
那桌人雖然不知道翔是什麼玩意兒,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剛才罵人的那個刺青男站起身,一腳踢開身邊的椅子,擼起袖子,對胡作非說道:“你個小赤佬,知不知道老子混那條街的啊!”
“哼。”
胡作非三人也站了起來,胡作非冷哼一聲:“你就是混半步多的小爺也不懼你!”
“戳那娘額比,伐要乃無弄毛特,否則弄比樣有的苦了!”
刺青男嘰裏咕嚕講了一串SH話,胡作非一個字都沒聽懂。
“他說什麼?”
胡作非歪頭向唐初一問道,唐初一是SH人,當然聽得懂,他對胡作非翻譯道:“他罵你,說你要把他惹急了,他要咱麼好看。”
“嗬嗬,是嗎?你怕不怕?”
胡作非見事情善了是不可能了,隨即問道。
唐初一一撩自己的長劉海,笑道:“怕他個毛!”
胡作非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梁寬,梁寬笑著對胡作非點了點頭。刺青他們隻有五個人,自己能對付三個,唐初一和梁寬拖住剩下的倆個應該不成問題。
胡作非打定主意,對刺青男說道:“孫子!小爺還就惹你了,下麵有種的話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