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尷尬的說道,同時身體向後退。
這倆爺兒們慌忙鬆開彼此,其中一個跑到胡作非麵前,滿臉激動的拉著胡作非。
“你,你要幹嘛?!”
胡作非聲音顫抖的說道。
“大哥,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啊!”
這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又指了指另一個人,“寢室燈壞了,他抱著我換燈泡來著啊!”
那個人飛快的點了點頭,同時一臉期盼的看著胡作非。
這····
“你們真的是在換燈泡?”
胡作非半信半疑道。
“是啊,是啊,很真相的!!!”
“好吧,我相信你們。”
要讓胡作非相信兩個摟在一塊的男人是在換燈泡,他實在是有點不相信,但是介於他倆是自己未來的室友,胡作非更相信他倆解釋的就是真事,所以隻好為難的說道。
“對了,你是誰啊?”
那個人撒開胡作非的手,問道。
“我?我新來的,你們好,我叫胡作非,你們叫我小非就行了。”
胡作非笑著說道,本想很他倆握握手的,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胡作非實在是鼓不起那個勇氣。
“哦,新室友啊,你好,我叫唐初一,那個是我好哥們,梁寬。”
名叫唐初一的同學介紹道,別站著啊,來,這個床位空著呢,你以後就睡這吧。”
胡作非看了看整個寢室,一共有四張上下鋪,目前卻隻有兩個是睡著人的。
唐初一和梁寬幫胡作非把被褥鋪好,三人麵對麵坐在床上,開始聊起了天。
“非哥,看你這長相,比我們都要大吧,剛才你一進來我還以為是老師呢,嗬嗬。”
唐初一大大咧咧道。
“嗬嗬,我長的可能是有點著急了吧。”
胡作非笑說道。
“非哥今年多大啊?”
“二十一了。”
胡作非如實說道。
“不是吧,非哥,二十一歲來上高三?”
唐初一不可思議道。
“嗬嗬。”
胡作非幹笑兩聲,說道:“去年沒考上,今年重考。”
“那您也不年輕啊,我倆才十八。”
“十八!?”
胡作非驚訝道,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我十八歲的時候還是一個初中生呢!傷天害理啊!!!
“對呀,十八啊,有問題嗎?”
唐初一不解道。
“可能是南北差異吧,嗯,南北差異。”
胡作非自我安慰道,這時候他注意道,唐初一旁邊的梁寬隻是靜靜的聽著,並不插話。
胡作非開口道:“梁寬同學,你怎麼不說話啊?”
梁寬聽到胡作非對他說話,他推了推鼻梁上如啤酒瓶底子一樣厚的眼鏡,甕聲甕氣的說道:“非、非哥,你好。”
呃……
胡作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唐初一說道:“非哥,阿寬這人,挺好的,就是看書看多了,不擅長與人交流,你別介意啊。”
“沒事,沒事,對了,咱們這宿舍樓裏麵怎麼這麼安靜啊?是不是還沒開學的緣故啊?”
胡作非想起剛進來的時候,隨即問道。
隻見唐初一神秘一笑,低聲說道:“哼哼,開學了也會這樣···”
“那是為什麼?”
胡作非也和唐初一一樣,低聲說道,同時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不成這裏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