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哥,觀哥,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都怪我,應該阻止你來的,你說說咱們唯物主義者,接受過高等教育,怎麼還能夠相信鬼啊,怪啊,你父母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啊----唔------啊-----唔..。。人家大科學家都進不了皇陵,你說說咱們怎麼可能進得去呢,再說,裏麵機關重重,進去也是十死不生啊。
我睜開眼睛,黑漆漆一片。
兄弟,別哭了,你哥還沒死呢。不過你能不能先找個布把哥的手指頭給綁一下,我估摸著再過一會,我的血都要從指甲蓋流光了。
小寶大喜,觀哥,我就知道你沒事,嘿,說話間我聽見“刺啦”一聲,似乎是撕衣服的聲音。
臥槽,你把耐克撕壞了嗎?
小寶說道,別說是耐克了,就是撕了我的皮我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我強忍著疼痛笑道,你這滴血之恩,哥我記心裏了,就憑你這一句話,哥定當為你肝腦塗地。隨即,我問道,你怎麼樣,摔著沒有?
嘿嘿,觀哥,幸好你的肉厚,我剛才就像是撞在了棉花糖上一樣,暈乎乎的,就像是睡了一覺一樣,屁事也沒有。
小寶簡單的幫我包紮了一下,我四下裏胡亂的摸索了一陣,希望能將我們的手機找到。
要不然,我們絕不能貿然行事。想到這裏,我歎道,也不知道爺爺和胖老板他們怎麼樣了!
小寶說道,項爺吉人自有天相,況且他又一身功夫,即便是碰上個什麼東東,相信也能應對自如。
我不禁潸然,希望如此吧。
小寶,你也摸摸,看看能不能將你那小手機找到。
遵旨,觀哥。
摸索了一陣,我一無所獲,忽然小寶十分興奮,觀哥,我摸著個大圓球,咦,不對,上麵貌似還有指頭粗的圓窟窿,臥槽,不會是保齡球吧!
我一聽,渾身冷汗。
臥槽,快扔了。這地方哪裏來的保齡球!
小寶似乎如夢初醒,臥槽,隻聽得嘰裏咕嚕一陣滾動聲,小寶將手中的東西拋出了好遠。
呸呸,小寶啐了幾口唾沫,真他娘的晦氣。
我們幾乎同時想到了,這不是保齡球,而是人的腦袋。
看來,這地方很早就有人來過,而且,他似乎也經曆了和我一樣的過程,隻不過,我們是屁股著地滑下來的,而他極有可能是腦袋著地,腦袋在停下來的一瞬間撞到了盡頭的牆壁上,一個是屁股著地,一個是臉著地,但是卻帶來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命運。
想到這裏,我暗自慶幸,就算磨爛了屁股,換來一條命也是值得的。
忽然,小寶,驚喜道,找到了找了。
你嚐試下開開機。
臥槽,這諾基亞的質量就是好。等出去了,我得給諾基亞送個錦旗。
手機那微不足道的亮光,這時候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一盞燈塔,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希望。
然而,當我拿過手機四下裏照的時候,才發現這裏竟然是個死胡同,四周除了一些駭人的累累白骨之外,就是一麵牆壁。
我不禁罵道,臥槽,死路一條。這顯然不是生門,死門啊!
小寶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又蔫了。
我思索了片刻,在穩定氣神之後,說道,不如我們順著咱們滑下來的地方往上爬爬試試,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