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見她終於下來,而且站姿也有點怪,她可以看得出在長裙下麵她一隻腳站在地麵,另一隻腳點著,因為用心了所以他能看得別人所不能看得的。
她挽著冷振國的手,走到眾親友麵前打著招呼。
打完招呼冷振國便將冷蕭交到了容宸手上,容宸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另一隻手卻是攬著她的腰,在別人看來容宸好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一般,隻有當事人才知道,容宸其實是將冷蕭身上的重量往自己身上一帶,從而減輕她右腳上所承受的重量。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冷蕭有些不適應,她將身子繃得緊緊的仿佛是一根緊繃著的弦一般,她的動作極其的僵硬,讓容宸很氣惱。
他的臉色是掛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對著賓客笑著。
放在她腰間的手有些不規矩,她在她的腰肢上摸來摸去的吃盡了豆腐,冷蕭是一個感官正常的人不可能感覺不來,她突然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處狠狠的一掐。
容宸感到腰間一疼,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罪魁禍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將頭低下然後故意靠近冷蕭耳邊,容宸並沒有開口說話,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讓她的耳朵有些發燙,臉頰通紅,在外人看來他們好像在咬耳朵似的。
在離開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老婆,你剛剛掐我的,我全都記下了~”
最好他還在她的耳垂部位惡劣的親了一下,冷蕭的身體有股被電擊到的感覺,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很微小但是敏銳如容宸,他還是感受到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冷振國和鄭安靜開始催促兩位新人離去。
看到女兒長大了,今天終於要嫁人了,過去的種種,此刻他們才發現,女兒終於長大了,也終於是別人家的妻子,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以後再也不能長久的陪伴在他們的身邊了。
鄭安靜伸出手揉了揉眼眶出溢出的淚水,冷振國緊緊的抓著妻子的手,此刻他也不禁有些紅了眼眶。
冷蕭觸景生情,這個地方是養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家,今天就要離開,去一個陌生的家庭了,她也有些傷心。
鄭安靜突然走過去將冷蕭緊緊的抱住了,然後伸手將冷蕭的淚水擦了擦,她帶著淚水安慰著冷蕭說“笑笑,去那邊要和阿宸好好的過日子知道嗎?”
冷蕭也越哭越厲害,臉部的妝容有點花了,鄭安靜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然後就將冷蕭的手交到容宸的手中並且細細的說“阿宸,你要好好對待笑笑。”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欺負笑笑的事情了,伯母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答應伯母,要好好的照顧她,好嗎?”
鄭安靜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話,容宸就認真的聽著,然後她的條件他都答應了,終於早上十點了,距離婚禮還有兩個小時了。
冷振國拉了一把這鄭安靜,示意道“時間差不多了,別哭了,你讓笑笑高高興興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