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回到酒店門口,她一邊朝著電梯走去,一邊在嘮叨著什麼似地,她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那麼一幕中反應過來,因為她實在是不能夠理解,為何剛才那二人會忽然間的反目,她可是十分清楚明白的記得那個小田君,走向她,拿著手銬要拷了她的那麼一副神色,和那個死去的大田君沒什麼兩樣,結果居然忽然就如同變戲法一般,立刻變得完全不一樣,讓白荷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她還在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這時候蕭雨已經起床了,他走出來時候的開門聲響,讓白荷聽到了,白荷馬上就急急忙忙的打開了房間的門,小跑了出來,一臉焦急的來到了蕭雨的麵前看著蕭雨十分焦急的對蕭雨說道:“蕭雨蕭雨,你終於睡醒了啊,告訴你,我今天去外麵,真的遇到了十分神奇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太神奇了,你想不想知道?”說完後白荷一臉古怪的看著蕭雨。
而蕭雨聽了之後頓時就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對白荷說道:“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去吃飯,肚子餓死了!”說完後蕭雨徑直的朝著電梯走去。
而白荷看到後,微微一愣,隻見她氣的臉色一紅,跺了跺腳,隨後氣呼呼的跟了上去,白荷跟著蕭雨走進了電梯內,白荷猶豫了許久還是對蕭雨說道:“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去外麵逛街的時候,遇到了一夥色狼,太可惡了,還有還遇到了兩個警察,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十分奇怪的變故,一個警察把另外一個警察給殺了,真是太邪門了,想不通啊!”說完後白荷一臉天真的樣子。
而蕭雨聽了之後則是打了個哈哈,隨後淡淡的而說到:“想不通就別想了唄,幹嘛非要讓自己想的通,想通了那麼多的事多麼的費勁啊,你說是不是?”說完後蕭雨嘿嘿一笑的看著白荷。
白荷聽了之後頓時就覺得蕭雨說的十分在理的樣子,隻見她點了點頭,但是她還是十分不死心的對蕭雨繼續說道:“可是我就是覺得很奇怪啊,你不知道那三個色狼就不說了,和普通的色狼唯一不同的就是要把我抓去拍片子,我是什麼人,哼,我三兩下就揍扁了那幾個色狼!”說完後白荷十分得意的樣子。
而蕭雨聽了之後頓時就微微一愣,隨後古怪的看著白荷說道:“你居然沒有被警察抓走!”
白荷聽了之後,頓時就臉色一變,隨後變得有些尷尬的樣子看著蕭雨說道:“嘿嘿,其實警察要來抓我,隻是後來警察自相殘殺了,結果吧,就是這樣子,說起來真是奇怪了,那警察明明就是一個色迷迷的樣子,居然能夠突然的大發善心,隻是他好像瘋了一般!”白荷一邊說著一邊跟著蕭雨走出了電梯。
而這時候蕭雨則是微微停下了腳步看著白荷說道:“嗯現在警察再次來找你了,你看!”說完後蕭雨顯得十分無奈的樣子。而白荷聽了之後,頓時就大驚失色,其實她心裏就是害怕這點,畢竟自己之前的那個警察自相殘殺的事情,可以說她也是摻雜其中的,雖然那個小日國的警察大田君的死和她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但是她還是知道一些司法程序的,她想怕是自己會被小日國的警察叫去問話,而此刻白荷聽到蕭雨說的話之後,頓時就焦急的朝著門口看去,隻見門口停下了兩輛警車,而數個身穿小日國警服的警察正在和酒店的服務人員問著話,而且他們正在時不時的朝著白荷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隻見那幾個警察似乎問完了似地,他們對那個服務人員感謝的樣子點了點頭,隨後就朝著白荷這裏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們走到白荷身前後,看到白荷居然躲在了一個支那男人身後,他們微微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煩躁的樣子,隻見那個帶頭的署長,眼裏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貪婪神色,然而他雖然隱藏的很好,還是被蕭雨十分細心的而發現了,隻見蕭雨看到後頓時就臉色微微一沉,在他看來他和白荷早就如同親密無間的朋友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在白荷被帶走的。
隻見這時候,那個署長頓時就一臉陰沉的看著蕭雨說道:“這位先生,請你讓開一些,你身後的女伴在不久前涉嫌了一起襲警案件,我懷疑她是恐怖分子,所以請你先讓開一些,我要帶著你的女伴回去訊問,如果是誤會的話,我會盡早把你的女伴給釋放了的,請這位先生能夠理解!”說完後那個署長一臉陰沉的看了一眼蕭雨之後,就一直把目光看向了白荷,似乎在他看來蕭雨根本就不敢去阻擋他要帶走人的意圖似地。
然而蕭雨聽了對方的話之後,則是嘿嘿一笑,隨後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樣子看著那個署長用中華語言說道:“是嗎?你說我的女伴涉嫌就涉嫌?就你一句話?哼,拿出你的逮捕證?否則的話給我滾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隻見蕭雨說完後顯得十分不屑的樣子看著那個署長和在他身後的數個小日國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