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白烈聽了白天的嘮叨話語和警告之後,他心裏頓時就十分憤怒,但是他還是不會表現出來,畢竟此刻的白天在政府內還是一個大佬的角色的,他還是不敢去輕易的刺激那個白天,但是他卻是裝作一副十分不屑一顧的樣子,隻見白烈在聽完了白天的怒吼之後,忽然就用手指頭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然後輕輕的吹了吹,隨後十分無奈的看著白天淡淡的說道:“我說大伯,您不要這麼的激動啊,您看您,這才大我爸幾歲,就已經滿頭白發了,還要去染黑色素,哎就是那麼的激動易怒,所以您才會早早的變老,估計您是活的不會有我爸長了!”說完後白烈十分猖狂的嘿嘿一笑。
而白天挺冷白烈的話之後,頓時就為之一楞,隨後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對白烈說道:“臭小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白天頓時就變得有些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
而白烈聽了白天的話之後,頓時就趕緊搖了搖頭,他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旁邊看著外麵的景色,背對著白天說道:“大伯,您想多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不是嗎?還有大伯您也不要激動,我讓手下的人帶著槍,那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啊,也是為了我們白家的未來的安全啊,要知道我們白家就我一個男丁了,您就那麼一個寶貝閨女,難道您希望我們白家的唯一男丁出了什麼狀況夭折了嗎?我想您不希望看到吧!”說完後白烈一臉有趣的看著白天,他知道隻要自己說出了這句話,那麼白天肯定會慢慢的服軟,因為他用了好幾次百試不厭了。
果然白天聽了白烈的話之後,頓時就愣住了,隨後他有些憤怒的看著白烈說道:“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你也不能夠私自擁有槍支,你可以多增加一些保安力量就可以了,為何非要擁有槍支,在中華大地,私自擁有槍支過量的話,是要接受死刑的,你你你不能這麼胡來,那樣會毀了你和整個白家的還有今天你是不是又惹了什麼禍端了,剛才為什麼我看到有人找上門來,要尋你麻煩,還有你居然讓人開槍打死了一個保安,你你你怎麼能夠如此做為!”說完後白天顯得有些氣急的樣子,臉色都被氣得通紅起來。
而白烈聽了白天的話之後,則是嘿嘿一笑,隨後目光變得有些發冷的樣子說道:“大伯,這你就不知道了,在京都要是沒有擁有槍支的話,我是不會感到安全的,今天那個人來搗亂,哼,我找麻煩,我找什麼麻煩了,最近我都窩在大廈裏沒有出去過,哪裏去找麻煩,還有那個保安被射殺死,我自然會安置好他的家人和賠償的,大伯您不要擔心,反正在我看來,為我工作的那些人,都早就把命賣給我了,死了也算正常!”說完後他一臉殺氣的樣子哼了一聲,似乎對那個保安被自己人殺死感到一點憐惜也沒有。
半個多小時後,白天一臉頹廢的樣子走出了辦公室,他忽然就拿出了手機急急忙忙的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而在辦公室內,不久之後,那白烈忽然就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隻見白震在電話裏對白烈破口大罵了好久好久這才罷休,白烈一臉猙獰的看著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道:“狗日的白天,你居然對我父親告狀去了,哼,給我等著,等到我們白世大廈徹底擺脫了對你這個老不死的依靠之後,我就拿你的女兒那個小辣椒出出氣,嘿嘿,她保養的可是不錯啊,該大的大,該突地突。”說完後白烈一臉淫蕩猥瑣的樣子。
數日後的一天晚上,蕭雨掛掉了來自宇文化及的擔心的電話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隻見他忽然就拿出了一張白色的麵具這張麵具是他心血來潮時買的,他覺得自己去外麵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有必要把自己的真實麵目給遮掩一下,畢竟他覺得自己還是想要繼續做著老師的,所以他在路邊看到一個麵具攤後,就隨手挑了一個自己滿意的麵具來,隻見蕭雨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鏡子中帶著麵具的自己嘿嘿笑了笑,隨後他憤然轉身走出去,而在肩頭站著小河狸十分威風八麵的樣子,似乎它也知道今天晚上是要去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