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沒過一分鍾就解決掉了這幾個普普通通的保安,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那個白尺麵前,看著白尺說道:“叫你們這裏最大頭的人滾出來,不然老子就要把這裏給放火燒了,聽到沒有,小雜種!”說完後蕭雨輕輕的拍了拍白尺的臉頰,頓時就把白尺給嚇得一愣一愣的。
在白尺身後的劉穎頓時就流露出了一絲絲不可思議的眼神,她剛才其實是準備要救援蕭雨的,但是她看到蕭雨好像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頓時心裏就十分好奇蕭雨為什麼會如此的自信,一時間也沒有去喊停了那些保安,隻見下一刻她看到蕭雨可怕的身手後,頓時就驚愕不已,她眼裏異彩漣漣,嘴裏低聲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色狼功夫居然如此的強大呐,比我爸爸的保鏢都厲害,真是太奇怪了,咦他居然沒有穿古裝,其實我覺得他要是穿古裝帥多了!”說著說著劉穎不禁就微微有些有趣的想著起來。
而這時候,在蕭雨拍了那個白尺的耳光之後,頓時那個白尺驚恐不已的向後退去,他一個不小心滑倒在地,他連忙站起來,然後氣急敗壞的對蕭雨說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居然敢罵老子是小雜種你死定了,我要告訴我爹把你給碎屍萬段,你死定了,你等著!”說完後他就要急急忙忙的跑去。
然而這時候,他跑到了一半忽然就看到了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刀疤一臉陰沉的帶著數個黑衣保鏢的人走了下來,蕭雨也看到了對方的人馬,隻見這時候,那白尺似乎覺得刀疤的出現就能夠給了他勇氣似地,他一時間沒有準備馬上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找自己老爹訴苦,隻見他十分囂張的走到了刀疤身前,然後轉身看著蕭雨怒聲道:“臭小子,你死定了,這次刀疤下來了,你看你怎麼走掉。”說完後他轉身看向了刀疤。
而這個刀疤看到了那個白尺這副模樣後,眼裏閃過了一絲的陰狠,隨後他略微擔心的對白尺說道:“大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聽到有人跟我說有人來砸場子了!你沒事吧?誰把你給搞成這副模樣的!我要他死!”說完後刀疤身上散發著一股股威嚴的氣息,他的那股氣息朝著蕭雨席卷而去,然而蕭雨卻是渾然不懼的樣子,淡淡的坐在了那裏一副十分鬆懈的樣子十分自然的看著刀疤。
刀疤看到蕭雨居然不會因為自己身上的氣勢而感到害怕,心裏頓時就有些奇怪起來,但是這時候,白尺氣急敗壞的對刀疤說道:“刀疤,這次就是這個小子來砸場子的,這小子和那獵豹兄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忽然就搶了老子的限量版的美酒,然後往老子身上砸來,刀疤,這次絕對不能讓他們三個人活著走出去這天人間,不然的話我們就太沒有麵子了!”說完後白尺一副十分悲憤的樣子。
刀疤聽了白尺的話之後,頓時就臉色一變,隨後一臉陰狠的看向了獵豹兄弟,隻見他慢慢的走出了幾步,然後停在了獵豹的麵前,陰冷異常的看著獵豹說道:“獵豹,你這頭廢物,你居然敢這麼的找死來到天人間找麻煩,說,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是你不老實的說的話,那麼我不介意馬上把你的手腳都給砍掉!”說完後一個小弟聽了刀疤的話,馬上就抽出了一把大大的砍刀,然後陰森異常的看著獵豹。
這時候,獵豹整個人緊張極了,他不是心裏確實害怕了,但是他也不敢退縮,他知道要是這時候退縮了反而被人瞧不起,隻見他激怒的對刀疤怒聲道:“刀疤,我量你以前是老子的大哥所以在這裏不想跟你廢話,直接趕快把白大發給喊來,不然的話,等下我大哥就要把這裏放火燒了!”說完後獵豹顯得猙獰異常起來。
隻見這時候,刀疤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沒想到獵豹居然敢這麼的和他說話,頓時他就忍不住的一腳向著刀疤踹去,然而他一腳還米有踹到刀疤,反而是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那個白尺的身上,頓時那個白尺就直接被砸的暈了過去,而刀疤則是在地上微微哀嚎了幾聲就連忙站起來,他知道自己這種大哥級別的人物,要是被一腳踹的在地上不停的喊疼的話,會十分的掉麵子的。